「顧兮兮,你這個賤人,是你!是你算計我,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做的局,環環相扣,你真是好歹毒啊!」
公開日:2022/06/05 / 最終更新日:2022/06/05
陸曼妮歇斯底里的朝着顧兮兮那邊撲了過去。
只不過,她還沒有碰到顧兮兮,就被刀哥一腳給踹開了:
「陸曼妮,你好大的膽子。也不看看顧小姐是誰,就敢跟她動手,找死吧你?」
這一腳不輕,直接把陸曼妮給踹翻了,痛苦的蜷縮在地上,痛哭的哀嚎了起來。
顧昌明看到這一幕,臉色陡然大變。
他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把陸曼妮扶在了懷裏:
「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能隨便打人?別太過分了,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刀哥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高傲风格 「嘖嘖嘖,真沒想到咱們的顧總竟然還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呢?可是,待會兒如果我告訴你,你老婆背着你都做了些什麼,不知道你會不會大跌眼鏡呢!」
顧昌明瞪着他:「你到底想說什麼?」
陸曼妮一聽刀哥說這話,頓時慌了:
「老公,他就是顧兮兮帶過來的打手。我說顧兮兮怎麼突然跑到簽約儀式上來,我說三少怎麼突然好端端要反悔了,一定是顧兮兮在背後動手腳!我們好漢不吃眼虧,你打不過這個人的,我們快點走!」
她說完這話,掙扎著要爬起來。
可是刀哥那一腳實在是有點重。
她被踹了肚子,根本就站不穩。
「曼妮啊!你怎麼能這樣呢?怎麼說也是這麼多年朋友了,你才把三千萬的賭債還清了,我這次過來就是來謝謝你的,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刀哥沒有給陸曼妮狡辯的機會,直接戳穿。
陸曼妮嚇得臉都白了:「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三千萬賭債,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刀哥笑了笑:「這就不合適了吧?這麼多年,你背着你老公偷偷進出堵場,怎麼說不認識我呢!你還記得你們結婚前一天嗎?我們還在堵場的客房裏面——」
「你給我閉嘴,你胡說八道,你冤枉我!」
陸曼妮尖聲大叫,把他的話給打斷了。
顧昌明就算是再傻,這個時候也能夠看出端倪來了。
其他的事情,他現在沒心思追究。
他只想知道那三千萬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幾步衝到了刀哥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
「你剛才說什麼賭債三千萬?你給我說清楚!」
刀哥一把將他推了一個趔趄:
「有話就說話,動手動腳幹什麼?」
說着,他慢條斯理的從口袋裏面掏出了一張欠條:
「顧總,看清楚了嗎?這可是顧太太親筆寫下的欠條,一共是三千萬整。」
顧昌明一把將欠條搶了過來。
沒錯!
的確是陸曼妮的筆跡。
他一雙眼睛頓時氣的血紅,怒火萬丈的瞪向陸曼妮:
「你這個賤人!」
陸曼妮還在做垂死掙扎:
「老公,你冷靜啊!這一切都是顧兮兮陷害我,他們可以模仿我的筆跡寫欠條的啊!我真的不認識這個男人!」
她狡辯的話還沒說完,手提包裏面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叮鈴鈴,叮鈴鈴!
陸曼妮一愣。
抬頭就看到刀哥拿着手機,似乎是在打電話!
糟糕!
自己的通訊錄裏面存着刀哥的名字,而且兩個人還有通話記錄,甚至還有一些短訊記錄!
陸曼妮臉色一白,掏出手機連忙要關機。
可是顧昌明卻搶先一步將手機搶了過去。
上面閃爍跳動的,就是刀哥的名字。
顧昌明氣的發抖,按下了接聽鍵。
聽筒裏面傳來了現場刀哥的聲音:
「還說不認識我?不認識我你怎麼有我的號碼?顧總,不信你可以查查看,我們不光有通話記錄,還有短訊記錄。最重要的是,在十分鐘之前,還有她給我轉賬三千萬的記錄呢!」
陸曼妮看到這一幕,頓時腿軟,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完了!
她腦袋裏面轉的飛快,手腳並用的爬到了顧昌明的腳邊。
用力的拽住了他的褲管:
「老公,你聽我解釋。沒錯,我這次沒有撒謊,這一切都是顧兮兮設的局。她讓刀哥騙我去賭,然後設計讓我欠下賭債。剛才,剛才還給我打電話,要是我不馬上轉賬過去,就到簽約現場鬧事……我是在是沒辦法了,我是為了維護你跟公司的利益我才會轉賬——啊!」
啪!
一聲脆響。
陸曼妮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就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直接把陸曼妮打懵了。
耳朵嗡嗡直響。
嘴角也開始流血。
這個時候,她哪裏還顧得了痛不痛?
再一次爬到顧昌明的身邊,涕淚橫流,苦苦哀求:
「老公,老公,你聽我說,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
。 洛冰見了巳粼,巳粼也和半夏一樣激動,只是面上不顯。她其實想過洛冰會再回來,只是沒想到他回來的時間比她想象的要早。
洛冰告訴了巳粼他和半夏的計劃,希望宮裡能多一個人幫助他們收集資料,協助他們一起想辦法扳倒新王。
洛冰的這個提議對巳粼來說,是完全沒問題的。
她知道新王害死了先王,親眼見過新王如何虐待他的親生母親,還目睹過他如何安排人殺掉無辜百姓,甚至她和她的族人都曾被新王威脅過。這些新仇舊恨,就像一筆筆賬一樣,在巳粼心裡記著呢。
對巳粼來說,新王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她和新王沒有血緣關係,所以她在這件事情的態度上比半夏要更加的決絕。
「大祭司……」洛冰和巳粼達成協議后,正準備轉身離開,巳粼又突然叫住他。
洛冰回頭,「你以後不用再叫我大祭司,大祭司再也不存在了。以後你也叫我洛冰吧。」
巳粼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洛冰笑笑,「經歷過這麼多的事,我想我們應該算是朋友了吧,以後就不用再叫先生、公子之類的稱謂,太過見外,所以就叫我洛冰好了。」
巳粼一時激動的不知該說什麼好,就只會點頭。
「對了,你叫住我是還有什麼事要說嗎?」
巳粼這時才想起自己的確有話要說,「您是不是要去探望太后?」
洛冰沒想到她會這麼了解自己,點點頭。
「那你……不要跟太后說太多,她其實比任何人都難受,手心手背都是肉,雖然明知新王對她不好,但是她也狠不下心去……」巳粼擔心的說道。
洛冰笑笑,「你放心,我原本也沒打算跟她說話,只想看看她就走。我只是單純的做為一個晚輩,去看一眼曾經救過我命的長輩而已,另外也順便代半夏看看她的母親,回去再跟她說說她母后的情況。」
巳粼聽了,鬆了一大口氣。
「謝謝你考慮的這麼周到。」洛冰說完,準備再次離開,又被巳粼叫住了。
洛冰不解的看向巳粼,不知她還有什麼話要說。
巳粼雖然看不見他,但知道他沒走,「你……和半夏,都一定不要去找大巫,我覺得他對邪雨蜥有一定的了解,怕他會傷了你們。尤其是大巫現在並不知道半夏也有了和你一樣的隱身功能,所以更不能讓他發現這個秘密。
若是你們連最重要的秘密技能都被大巫給破壞掉了的話,那你們以後想要再逃出去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所以,大巫這邊還是交給我去查吧。」
「你?!」雖然巳粼的話很有道理,可是巳粼的身份並不方便啊。「大巫不好接近,你又如何去查?」
巳粼淡淡的笑笑,「我自有我的辦法,你和半夏千萬記住,以後一定要盡量躲大巫遠點,尤其不要讓他知道你回來了。」
洛冰想了想巳粼的話,決定採納她的意見,「好,我聽你的,那你自己也要保護好自己,千萬不要以身犯險。」
巳粼點點頭,直到再也聽不到洛冰的聲音了,她才確定他已離開。
洛冰去見太后了,這次見到太后雖然比上次看到的太后明顯養回來了些,但是再比從前是萬萬比不上了。
太后蒼老了許多,頭髮也已白了不少,雙目無神。兒子不孝,女兒不見,哀莫大於心死……這宮裡的日子,她活著,或許比死了更讓她難過吧。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即便遲早會有一死,但也不能這麼暗無天日的等死。洛冰心酸的看著,心裡打定了主意。
洛冰忍不住想要上去寬慰太后兩句,但他最後還是控制住了。他覺得自己的安慰無關痛癢,或許還會給太后帶來更多負擔。
只有半夏才能給太后重新注入新的能量,讓她有活下去的動力。
洛冰見完太后,回到了半夏宮中。
新王還等在外殿,看來半夏這一覺睡得很長,還沒有醒。
洛冰索性在外面候著,靜靜觀察新王的言行。
新王雖和半夏一胞所生,但他們的長相卻截然不同,不過即使沒有半夏驚艷的相貌,新王長得也是不錯的。只不過……他臉上的陰鷙之氣,掩蓋了他五官的俊美,讓人看了忍不住的膽寒。
新王靜靜的在外間處理他的公務,手上動作小心翼翼,似乎是怕動靜太大會影響到裡間的半夏。
為了半夏,倒真沉得住氣。
屋裡有了動靜,半夏起來了,有宮人迅速進去稟報,說王上在外間已經等了她近一個時辰。
半夏不為所動,不緊不慢的穿戴,不慌不忙的凈面,然後才從裡間款款出來,給新王施禮問安。
新王並不惱,他似乎已經習慣了半夏的如此「怠慢」,對他來說,半夏只要一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行。
不得不說,半夏睡上了這一大覺之後,精氣神看起來確實比以往好了不少,新王看了也很是歡喜。
「王妹今日為何突然想要去睡回籠覺?」新王還是未放下他的疑慮。
半夏冷冷應道:「半夏不過是乏了,想睡就睡了,沒有為什麼?難道半夏連突然想睡個覺,都要提前向王兄稟報?我就在這屋裡,又沒上別的地方去,王兄這樣都還不放心嗎?」
這一句話,堵得新王竟不知該說什麼好。
半夏看向門外,看到了洛冰在對她笑,她的心裡重新有了滿滿的安全感。
「王兄,您在這裡等了這麼久,是找半夏有什麼事嗎?」
新王忙道:「那倒沒有,只是聽人來報,說你突然頭暈,擔心你有哪裡不舒服,所以特地過來看看。」
半夏面無表情的應道:「謝王兄關心,興許是因為入秋了,所以容易秋乏。或許等入了冬,我也會像那些小獸一般,進入冬眠了吧。」
新王聽了半夏這蕭索的語氣,隱隱覺得不太吉利。「王妹年齡還小,怎麼能跟那些老人一般蜷在宮中一動不動呢?越是入了冬,就越是應當四處走動走動,活絡活絡筋骨。」
半夏深深地注視著新王,「走動走動?我能去哪兒?」
新王眼睛閃了閃,隨即面不改色的回道:「只要是在宮裡,你隨便去哪都行。」
。 清晨的陽光灑在他的臉上,那雙眼睛裏盛滿了燦然笑意,比日出更加耀眼。
那是屬於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才有的朝氣蓬勃,整個人都好似發着光。
崔越微微怔了一下,才點頭回他,「嗯,早。」
目光不受控制地在他嘴唇掃過,喉嚨一陣發癢,她不適應地咳嗽了幾聲,別過臉去。
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江朔很自然地把劇本遞了過來,「昨晚忘拿了,給你帶過來了。」
「謝謝。」崔越接過,隨手翻了幾頁,有點心不在焉。
「Uncategorized」カテゴリーの関連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