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過一段時間或者在乾風宗下次招募弟子的時候,在想法給他一個名額,然後再讓他加入到聽雪樓。
公開日:2022/04/19 / 最終更新日:2022/04/19
但是現在看來,這個計劃算是徹底失敗了,經過這名弟子的這麼折騰,恐怕不出半日,就會鬧得滿城風雨,這樣一來不但這裡容不下他,恐怕會對他不利。
「真是小人!」白少塵罵了一句,然後猛地一伸手直接將他打暈了過去。
隨後白少塵有看著面前的幾名上等弟子,冷聲問道:「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幹什麼?」其中一名弟子,看到白少塵后,立刻冷笑道:「你只是一個死蟑螂而已,我們做什麼需要想你彙報嗎?」
白少塵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向被宮尚擋在身後的劉全走來。
「等等!」
但是白少塵剛走兩步,突然被面前的這名弟子叫住:「死蟑螂,我讓你動了嗎?」
白少塵停下腳步,看著此人,冷冷的說到:「你想做什麼?」
「我現在懷疑你們三個都是土匪,所以現在要抓你們回去審問!」那名弟子,昂著頭對白少塵輕蔑的笑道。
「好啊!」白少塵看著面前的這名弟子,道:「那證據呢,你要怎麼證明我是土匪啊?」
「卧槽!」一看白少塵如此的硬氣,那名弟子立刻怒道:「媽的,老子說你們是土匪,你們他媽就是土匪!
一個小小的蟑螂也他媽敢問為什麼!」
說完之後,那弟子立刻對身邊的人吩咐道:「還愣著幹什麼,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老子今天要好好的教教他們怎麼做人!」 白君禾這樣說了輕風也便點了點頭,反正王妃醫術很厲害,有王妃在一旁看著,想必沈嬌嬌就算有什麼壞心思也沒機會下手的。
「好了輕風,你快去休息吧,明日還要趕路。」
得儘快趕到葯仙谷,若是明日沈嬌嬌也沒有好辦法解毒,必須得快點到葯仙谷想辦法救赫連城才是。
白君禾一臉的凝重,輕風也知道,王爺這次的情況真的很緊急,為今之計只能相信王妃了。王爺看中王妃,輕風雖然對王妃還有些防備,但也相信她不會傷害王爺。
「是王妃,屬下會在門外守候,有事您叫我一聲。」
白君禾本想拒絕,畢竟這樣的天氣實在是太冷了,輕風守在外面守一夜身體怎麼能吃得消,但她也知道,輕風不會聽她的,就算讓他自己回房間去睡,他要睡不安心的。
「去拿床被子吧,外面冷,你若是生病了,便沒人能保護王爺了。」
輕風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出去了。
此刻他覺得,王妃應該是不是會傷害王爺的人。
夜裡,萬籟俱寂,輕風坐在從馬車上拿下來的軟墊,又拿了一床被子裹在身上,果然暖和了許多。
已經是深冬,再有兩個月便是除夕,這時候的天氣真的是及冷的。
輕風將被子往身上又裹緊了一些,然後閉目養神起來。眼睛雖閉著,但耳朵卻比平時任何時候聽的都要清楚,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不能逃過他的耳朵。
折騰了一天,白君禾也實在是累的慌,替赫連城又扎了一遍針,確認他的身體還能堅持一段時間,她便也躺下休息了。
雖然說這家是鎮子里最大的院子,但房間到底也不算很多,所以白君禾便跟赫連城在一個房間里,也好方便照顧他。
輕風和龍宵一個小房間,沈嬌嬌和主人家的女兒一個房間,但三個房間相鄰,也算不錯,畢竟出門在外,能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就滿足了。
看著赫連城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白君禾便也收起了那些不好意思的情緒,也躺了上鋪。她太累了,身子一粘上床鋪就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隱隱約約聽見外面有打鬥聲,白君禾一下子驚醒,起身開門查看,只見院子里龍宵跟輕風已經跟一群黑衣人打起來了。
怎麼回事?
這群黑衣人什麼來頭,是石寬頻來的人,還是別的什麼勢力的?
白君禾不知道,轉頭回身看了一下赫連城躺著的地方,心裡不禁想著,要是赫連城清醒著就好了,此刻他定然能想明白對方是何人,有何來意。
「這是怎麼了,怎麼回事啊?」
借住的主人家也被打鬥聲吵醒,批了件衣服就開門出來了,白君禾見狀連忙制止。
「老人家快回去,關好門窗不要出去來。」
老人聽聞,立刻後退幾步,回到了房間當中關上門。
主人家其他人也被吵醒了,本來也想出來看看的,但聽見院子里刀劍聲,以及剛才兩人的對話,便又感覺關好了門窗,回到了床上,不敢動彈。
刀劍無眼,他們只是平頭百姓,可惹不起這些殺神啊。
白君禾知道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繼續留在這裡也是累贅,所以叮囑了輕風跟龍宵小心之後,便也關上了門窗回了房間。
她相信輕風和龍宵的實力,對付幾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不過她剛剛粗略的看了一下,有八個黑衣人。雙拳難敵四手,白君禾忍不住的有些擔心。
想了想她從荷包里掏出銀針,拿起之前煉製好的毒藥塗抹了一些,然後將門開了個小縫隙。看準時機,銀針快去射出去,射中了正在和龍宵纏鬥的一個黑衣人的后腰,等那個黑衣人轉身的時候,白君禾已經關上了房門,準備下一枚銀針了。
龍宵和輕風此刻真的有些顧不上來,人太多了,輕風對應起來有些麻煩。而龍宵畢竟是個小孩子,更靈活一些,或許不好抓到,但也不太孟中傷對方。
好在白君禾出手了,他們能稍微喘口氣。
被扎到銀針的的黑衣人覺得腰間一痛,但隨後也沒什麼感覺,便只以為是女人的雕蟲小技,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沒出兩個招式只是,便漸漸覺得力不從心,被龍宵一腳踢到院子邊上,吐了一口黑血,沒了氣息。
看見同伴有人身亡,其他幾個人更是發了狠,招招斃命,甚至不惜受傷也要衝上來,輕風和龍宵更加支撐不住。
白君禾弄好銀針之後跟剛才一樣,看準時機,將兩枚銀針刺入兩個人的肩膀和胸口。
在她關上門前,其中一人看見了她,立刻沖著她過來。
「這個女人使暗器,殺了她。」
白君禾怕黑衣人衝進房內會傷了赫連城,畢竟他此刻不能動彈,根本不能起身反抗,於是她索性出了房間關上門,朝著院子里跑過去。
「蠢女人,小心身後。」
龍宵看著白君禾的動作,忍不住為她捏一把冷汗。
這個蠢女人,這麼危險的時候,她出來幹嘛。
下一刻,卻見白君禾一個轉身,手上的指虎變成一根一寸長的鋼刺,刺在了黑衣人的手腕上。
而黑衣人也被白君禾突然的動作弄的手腕一松,劍改變了方向,並沒有傷到她。
黑衣人本想繼續攻擊,卻見手腕上被指虎刺到的地方已經開始發青,心中一陣氣憤。
「有毒。」
說罷,手起刀落,直接砍下了那隻手臂。
白君禾被他這樣的行為給下懵了,被濺了一臉血都忘記躲開。心中不禁覺得,這人對自己可真夠心狠的,對自己的胳膊也下的去這樣的狠手。
不過也沒有用了,在他追過來之前,那枚銀針的毒已經深入他的血肉。就算他隔絕了胳膊上的毒,銀針的毒也是沒有辦法的。
果然,下一刻他的身體就堅持不住了,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抬頭看著白君禾一臉的不相信。
「先殺了這個女人,她會用毒。」
說完,也再發不出聲音了,而另外一個跟他一起被銀針刺中的人此刻也跟他一個樣了。
這下子,其他黑衣人才注意到白君禾,紛紛調轉身形,提著劍朝她刺過來。 時卿落一邊和散發着友善的世家夫人、小姐們閒聊,一邊也在觀察宴會上的其他人。
她發現好幾名夫人,眼中隱藏着嫌棄和鄙視的打量她們。
冷暖不知 目光還一直朝着小姑子身上掃,帶着一種嫌棄和探究,以及一種說不出來的無奈。
時卿落有些莫名,這些人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嫌棄她家白梨,又幹嘛要一直打量,像是再看一件貨物,這眼神讓她很不喜。
蕭白梨自然也感覺到了好幾個夫人都在看自己。
這些人面帶笑容,可她感受得到,她們對自己並不是多喜歡,帶着一種高高在上,瞧不上她的身份。
換成曾經,她肯定會握緊手自卑的低下頭。
可現在卻坐直身子,一副落落大方的模樣隨這些人打量。
在村子的時候,她嫂嫂就開始教她儀態禮儀,在京城和河陽縣時,外出參加宴會或者交際都會帶着她。
雖然是在北城第一次參加這樣的賞花宴,但她也能優雅自如的應對。
這倒是讓打量蕭白梨的夫人們,生出幾分滿意。
長得算上乘之姿,看上去亭亭玉立落落大方,倒不像是農女。
一名夫人看着時卿落突然笑着問:”福寶郡主,你小姑子定親了嗎?”
這位夫人就是剛纔打量蕭白梨中的其中一員。
時卿落看着她帶着一副傲人的姿態,詢問這話時,也像是紆尊降貴一樣,讓她很無語。
她現在也明白了,這些夫人爲什麼會那麼看小姑子。
這就是挑剔兒媳婦一樣的眼神。
她們看不上小姑子的農女身份,可卻好像又迫於某種原因想將小姑子娶進門,所以纔會一邊嫌棄一邊打量。
開口的這個夫人這種姿態最爲明顯。
時卿落是個護短的性子,早就將蕭白梨當做是親妹妹一樣看待,怎麼可能容忍這種別有居心的夫人們,更不會對她們有好臉色。
她挑眉帶着幾分冷聲問:”我小姑子有沒有定親,和你有關係?”
這夫人一噎,看時卿落這冷淡又沒禮貌的態度,她特別的不高興。
不過想起丈夫之前的交代,以及屠夫人說的話,加上時卿落這個村婦現在是郡主身份,於是忍了忍。
她皮笑肉不笑地道:”我看你小姑子和我小兒子年紀相當,所以就想着問問。”
“要是還沒有定親的話,我倒是挺喜歡你小姑子的。”
她沒有明說結親,但大致意思已經透露了出來。
而且說這話的時候,帶着一股濃濃的優越感,彷彿能嫁給她兒子,是蕭白梨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一樣。
還帶着一種像是時卿落不會拒絕的篤定。
她不認爲時卿落能拒絕得了他們祝家,一個農女嫁到她家來完全是高攀了。
要不是他丈夫再三叮囑,讓她找機會試探下時卿落提親的事。
並強調羿王看上了蕭白梨的孃親,以後可能是羿王妃。
蕭白梨還跟着時卿落,在樑國公家公子和奚國公家公子的新生意裡有一份,每個月都能分到一筆錢,手裡銀錢不少,以後都將是嫁妝。
她才瞧不上蕭白梨呢。
在場的很多人都看起了好戲。
她們大部分人也覺得時卿落可能不會拒絕祝夫人,說不定還會貼着上門。
畢竟要不是羿王想要娶蕭白梨的娘,就她這個農女身份,就算有個當知府的哥哥,配個家中的庶子也就差不多了。
要是沒有知府哥哥,那最多也就是做個庶子的侍妾。
之前和時卿落聊得還不錯,想要交好的幾名夫人則蹙了蹙眉頭。
這個祝夫人家的小兒子可是北城出了名的紈絝,吃喝嫖賭樣樣精通,並不是良配。
時卿落來參加宴會之前,已經被小相公普及過北城的世家。
她之前聽其他人叫這位祝夫人,也明白這人是哪家的了。
祝家在北城的世家裡排在中上游,是完全依附投靠錦王那種家族。
祝家主還有幾分能力,但兒子們不是平庸就是紈絝。
這家的小兒子還是出了名的紈絝,不但強搶民女、欺凌弱小,還是賭坊青樓常客。
時卿落臉色沉了沉,這祝夫人還真敢想。
她沒有客氣,開口問:”祝夫人,你出門的時候沒有照一照鏡子嗎?”
祝夫人有些莫名,”沒有啊,怎麼了?”
時卿落露出個玩味的笑容,直接懟,”那你應該照一照的,看看自己的臉到底有多大。”
“就你那個吃喝嫖賭的紈絝小兒子,也配和我小姑子相提並論?”
“我看你還是趕快回去照照鏡子,洗洗睡吧,做夢還差不多。”
這話不但明着拒絕了祝夫人,還嘴毒的諷刺了祝夫人臉大,居然肖想她小姑子。
更直接當衆表示,祝夫人的兒子可沒資格,更配不上她小姑子。
這話讓在座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因爲她們參加過那麼多次的宴會,哪怕是對誰不喜,可當衆也絕對說不出來這種話。
除非對方的身份比自己低不少,倒是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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