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萬年當賊的,哪有一直防賊的?
公開日:2022/04/18 / 最終更新日:2022/04/18
即使江淮錦的防備意識再強,也很難從根本上杜絕這件事情的發生。
張擎科是直線思維,當下就着急了:「葉大夫,你這是看不起我?」
「你想多了,我只是覺得,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與其一直防備,倒不如讓他們看個清楚。」
「那不是都露餡了!」
江淮錦擺擺手,打斷了張擎科的滔滔不絕:「葉姑娘,你是想到了什麼嗎?」
她微微一笑:「王爺,府上有人突然發瘋,不小心弄傷了你,你卧床休息就是了。就算有人探病,大大方方的露出傷口,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刁蛮式萌女 「你吃了冰雪之心?」鄢陽看了看那冰雪之心,明白了,這東西靈氣充沛啊。
土靈吃了能引來天水的冰雪之心,可不就變成了泥?怪不得,再也凝不成形了。
「那個時候,我剛剛蘇醒,急需靈力補充。誰知道它不能吃呢?」凍土懊喪道。
「因為你吃了這個,所以擁有了冰凍和雪崩的能力,所以把我們凍起來?」
鄢陽道,「難道這些年在桑乾鎮消失的人都是你把他們凍起來的?」
「這裡是我的領地,你們侵犯了我的領地,難道不該抓?!」凍土大人氣急敗壞道。
「你的領地?這裡可是無人監管的地帶,是無主之地呀。」
「胡說!我蘇醒過來就已經過去數百年了!這裡一直都是我的地盤!」
「好吧,那是我們冒犯了,說實話,我是為了找一個人才來這裡的,不知道他會不會也在你這裡。」
「找人?別想了,之前的那些人早死了,凍成人幹了!」
鄢陽無語,只是瞪著它。
凍土看見鄢陽似乎不相信,兇狠地道:「怎麼樣?信不信我現在再把你凍一次?我原本是土靈!我可是凍土!」
「會結冰很了不起嗎?依我看,你現在不過是爛泥巴而已。」鄢陽無情地揭露道,自從知道它是靈族,她就不覺得它恐怖了。
而且,它也不可能殺人,因為,殺人會降低靈族的氣運。
換言之,氣運對靈族很重要,所以他們不會輕易殺人。
「你!你大膽!我就該讓雪把你活埋了!」凍土怒了,一甩身體,幾個巨大的冰人就在鄢陽周圍圍過來。
鄢陽仰頭看了一眼,倒也不怕,她思索道:「不對啊,你是土靈,需要的是土屬性的靈物,而非水屬性的,你搞錯了。」
「此處靈氣枯竭,我需要靈力,大量的靈氣,當時我都快渴死了,能遇到一個靈物就不錯了,哪管得了它是什麼屬性?」
「土虛,而水過剩,所以水反侮土?」鄢陽思索到,「別急著冷凍我,我這裡有土屬性的靈物。你是靈族,需要依靠人族才能在這個靈氣枯竭的世界生存。
否則,光靠你自己是找不到足夠靈物的。你若願意歸順我,我便把這個給你。」說完,鄢陽摸了一顆己土精珠出來。
「歸順?你在做夢吧……等等……你怎麼會有這個?」凍土馬上像爛泥糊牆一樣,撲到鄢陽身上道。
鄢陽又把那己土精珠塞了回去道:「我不光有這個我還有別的。只要你歸順我,我可以保證每年給你一顆。這可是己土精珠哦,這世上,沒有比它更適合你的靈物了。」
「我,我可是至高無上的靈族,我為什麼相信你?」它這語氣,明顯就是心動了,只是天生的傲嬌,讓它不會馬上同意。
鄢陽心裡發笑,繼續勸說道:「你看,我也有冰雪之心,說不定,我還能想辦法幫你把你吃進去的冰雪之心,吸引出來,你不想恢復到從前嗎?」
咦?這誘惑一個比一個大,尤其是能恢復到從前這一條,假如成功了,就不會再被那些冰人嘲笑自己是爛泥巴了。
它思索了一番,咬牙道,「好。但我可不是歸順你,只是……只是……」
「別只是了,這麼幾百年過去了,你遇見比我合適的人做你主人了嗎?我會好好善待你的,不會讓你吃虧。」鄢陽幾乎是苦口婆心了,「更加不會讓你因為靈氣枯竭而渴死。」
「真的?」這麼多好處,幾乎把凍土震昏了。
「當然……」鄢陽拿出一瓶一品靈液,滴了小小一滴在手心中的冰雪之心上。
呼……
冰雪之心靈力暴漲,山谷石窟內,迅速凝結起冰霜,沸沸揚揚的雪花冰雹,一起砸了下來。
「這……」凍土眼饞的想要湊近那靈液,結果那靈液也被鄢陽裝了起來。
「別想搶,你打不開我的儲物法器的。」鄢陽眯眼笑道,活像一隻小狐狸。等收伏了它,找人就不難了,它說的,這裡是它的地盤。
「好!」土靈凍土下定了決心。
它匍匐在鄢陽腳下,恭敬地道:「我凍土,中州大陸唯一的土靈,認你為主。」
鄢陽蹲下身子,用手掌輕觸凍土的唯一有形的頭顱。
土黃色的光芒,頓時將他們籠罩。
鄢陽感覺到無比的溫暖,厚實,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外公慈愛的手掌將幼小的她捧在掌心。
那土黃色光芒凝聚,在鄢陽眉心處,凝成一顆土黃色珠子。
嘀嗒!
那顆土黃色的珠子,從眉心一直滴落到不停旋轉的心輪上。
心輪上一根豆芽般的突起,像是感應到了它的降臨,頂端張開,捧住了那散發著溫暖光芒的土黃珠子。
那道渾厚的聲音,又一次,在鄢陽心裡響起:「合抱之木,生於毫末,九層之台,起於累土,慎終如始,則無敗事,靈珠屬土,以恆為根,自認吾主,希勉而修之。」
一枚如頑石的塊狀印記,打在了鄢陽腦中。同時一層薄薄的黃光包裹在鄢陽的身體上,繼而逐漸浸入到她的皮膚內。
嘩啦啦,腦子裡的藍色字元,就像泄洪一般,傾瀉而出,將那印記層層疊疊地包圍起來。
「土靈珠」三個字,清晰地從藍色字元中浮現出來。
鄢陽收手,拿出一顆己土精珠,遞給凍土,又滴了一滴一品靈液在它身上。
土靈凍土一口將己土精珠吞了下去,它劇烈地顫抖起來,興奮到不能自持。
一股冰藍色的靈力從它的口中噴出,轉而被鄢陽手掌中的冰雪之心吸納。
冰雪之心一下子增大了數倍。
然而,靈光凝聚,那六瓣冰晶不斷增厚,大小卻在凝縮,它的每瓣冰晶上,都長出越來越多的細長針晶,美麗不可方物。
再看凍土,他爛泥一般的身體,漸漸變得乾燥,竟然開始聚形。
不一會兒,一個黑棕色的「干泥人」,出現在鄢陽面前。
他再次匍匐在鄢陽腳下,恭敬道:「多謝吾主為吾解除數百年之苦,吾願聽命與汝,請接受吾之心意。」
曾经多美 鄢陽點點頭。
「起來吧。所以,這就是你原來的樣子?」鄢陽道。
「好看多了吧。」凍土起身,得意洋洋道。
「確實比剛才好看多了。」鄢陽道,「那麼他們幾個,可以解凍了吧。」
「可以,你自己用冰雪之心,就可以解凍。」
「冰雪之心?」鄢陽將一絲靈力傳達到冰雪之心上,隨心意而動,那冰雪之心開始快速旋轉,吸納著所有寒冷。
周圍所有的冰雪,冰塊盡皆融化。
巨大冰人和凍結著其他幾人的冰塊,都碎裂開來。
石窟外面,因為雪崩而被埋沒的山谷,重新顯露出自己的樣子,積雪消融,溪流湍急,新草從雪縫中,露出新芽……
。 從外面玩了回來的顧玉豪,在進自家院子時,被水才嬸叫住。
水才嬸手裡拿著春聯,從自家院子走過來,「玉豪,這是春聯,你拿回去給你大姐。」
先把手裡的春聯遞給顧玉豪,水才嬸接著把八文錢遞過去,「這春聯,不用錢買的。是一位秀才寫的……」
和顧玉豪交代清楚之後,水才嬸就回自家,顧玉豪也轉身進了屋裡。
顧玉豪把春聯放在桌子上,拿著錢往玉蓮走過去,「大姐,春聯買回來了,不過不要錢。」
玉蓮接過顧玉豪遞過來的八文錢,她滿心的疑惑,「不要錢?」
這不要錢,還算買回來嗎?
想不出個所然來,玉蓮問,「是二婆不要錢嗎?」
真要是這樣,那可是要不得的,得把錢給二婆才對。
「不是。」
顧玉豪解釋,「二婆說,他侄子昨天去城裡一位秀才家裡喝酒。秀才知道他還要去買春聯,就自己提筆寫了三套春聯送給二婆侄子。」
「二婆家一套,素年嬸家一套,還有我們家一套。」
玉蓮又問,「那位秀才,不收我們的錢嗎?要是給錢,也是我們三家平攤,可不能讓二婆一家出錢。」
具玉蓮所知,春聯之所以值錢,最重要的還是這墨水貴,比這紅紙還要貴。
所以這位秀才寫春聯,真的不收錢嗎?這是玉蓮最關心的問題。
顧玉豪說,「真的不收錢。水才嬸說了,那位秀才說是送的,不要一文錢。」
握緊手裡的錢,玉蓮說,「不要錢那是最好了。」
她吩咐顧玉豪,「這春聯你放在背簍里,吊起來,可不要讓三妹碰到了。」
「要是讓三妹看到了,肯定會拿來玩的。拿了,到沒什麼,我們家也不講究那些禁忌。」
「就怕把春聯弄破了,那可就麻煩了,還得花錢買過。不怕買,就怕沒得買。」
冬天,外面冷。所以玉蓮很少讓顧玉雪出去玩,就是把人留在家裡玩的。
可家裡就這麼一點地方,也沒有什麼好玩的。所以,要是玉蓮眼睛放鬆一點,顧玉雪就在家裡翻來找去的。
一會把稻穀翻到在地,一會把乾菜四處散,一會衣服被子撒一地。
可以說,只要不看住人,這個家都能被顧玉雪給拆了。
顧玉豪把春聯吊上屋頂后,上了炕,他和玉蓮說,「大姐,今天小南娘說,叫我明天去她家抓三隻雞回來。」
「說我們家裡沒有雞,可三十和初一那天,得殺雞祭祖。還有十五,也要殺雞祭祖。」
「我說不要,說是大姐會準備好的。」
這些習俗,經過前兩天二婆的介紹,玉蓮也知道。據二婆說,這還只是最少的。要是有親人來把拜年,也得殺雞請客。
所以,每年二婆家,都會留下六到七隻雞。等到拜年的時候,是要宴請親戚的。
不過玉蓮家是沒有親戚來拜年的,所以只需要三隻雞足夠了。
對於顧玉豪的拒絕,玉蓮很是滿意,她說,「一隻雞可不便宜的。我們家,今年可能沒有雞拜年。」
「不過,買一刀豬肉祭祖,也是可以的。再供奉一些糖果,果子什麼的。」
「雖然有些樸素了一點,可我們也是盡了做子孫的本份。沒理由,為了充面子,借錢買雞。」
「這樣就是面子好了,可我們也是打腫臉充胖子,這以後的日子不好過。」
看向顧玉豪,玉蓮和他說,「記得,我們能力多少,就做多少。可不要為了那什麼面子虛榮,就做超出自己能力範圍的事。」
「這些虛榮的東西,可不能給我們的生活,帶來實際上的用處。所以,做人要腳踏實地做事,不要弄那些虛的東西。」
內心裡,顧玉豪是有一點不認可玉蓮這個說法的。樹要皮人要臉,所以面子這個,還是需要的。
不過就家裡現在這個情況,確實是不能打腫臉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
顧玉豪也不是貪圖虛榮的人,他說,「我記住了,大姐。」
還有三天就要過年了,家家戶戶都在為過年做準備。
太陽才出來,玉蓮在小溪邊洗衣服,她聽到一陣吹喇叭的滴噠聲。
這是哪家有人去世了?
環顧四周,玉蓮沒看到那有出殯的人群,這聽到這喇叭聲越來越近。
小溪邊,有幾個婦女在洗刷,她們聽到滴噠聲,就開始討論起來了。
一個村婦道,「這是那家人走了?再過幾天就過年了,怎的就不熬多幾天,熬到到來明年。」
在村裡,大家都很怕過年前家裡人有人去世。要是這樣,那麼這一個新年,就只能待在家裡,不能有親戚來往。
而且,本是喜慶的日子大好日子,結果卻碰上喪事。從風水上來說,這可是大不吉,對來年家裡的運勢有很大影響的。
刁蛮式萌女 另一個村婦知道出殯的是哪一家,她說,「不是人走了,是村裡一戶人家,把自家孩子帶回來,埋進祖墳里。」
第一村婦問道,「這沒成親的孩子,不是不能進祖墳的嗎?這事,族長能同意嗎?」
第二個村婦嘆氣道,「這一家人啊,也是慘的。雖然沒成親的孩子不能進祖墳,可這次,族長和族裡長輩都同意進祖墳。」
第三個村婦不明了,問,「為什麼啊?他們家,怎的就讓族長破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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