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多說這些了,告訴我我到底是誰?我是徐真?我是陳零?但現在,我覺得這些都不是我。」
公開日:2022/04/16 / 最終更新日:2022/04/16
「這正是讓我差異的地方,你不相信命運。但你卻是命運的轉生,你是命運,你才能領悟宿命。沒有人知道你是宿命,只有我,地球意志。我的誕生不只是因為鴻蒙紫氣,更多的是因為你的力量。」
「你出現在我們的面前,無比神聖,是你指引我做了這一切。是你告訴我,在某個時間將你喚醒。現在我做到了,可是你卻說你不相信命運了。」
「徐真,很可笑,很滑稽。連你也不相信命運,這茫茫宇宙,還有誰能夠直言命運?」
地球意志的一番話,讓徐真如同雷霆轟頂。
「我是命運?」
這就如同當年在魔界,他得知自己是魔界位面之胎轉生一樣震驚。
「我怎麼會是命運?我所有經歷的事情,都在別人的掌控之中。我只有不斷地去突破,不停地突破,才有了今天。我不相信命運,我才能走到今天。」
「你現在告訴我,我是命運。我是三千大道的第一大命運之道?我不信。」
「你說我無法度過大聖劫難?我為何要斷情?人無情,即便成聖,那又如何?不過是有着無情的血肉稱之為人的聖罷了。」
徐真望向蒼穹,彷彿可以洞穿地球意志的本體。
「這不是我想要的世界,我記憶中的地球有着蔚藍的天空,鳥語花香,車水馬龍。可是你看,如今的地球,荒蕪一片,沒有任何生靈。你們是地球的罪人,你也不配稱之為地球意志。」
徐真的話音落下,他的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在倒退。他如同看着一幅幅走馬燈,他的老婆他的女兒他的父母,都在倒退著記憶,緩緩地從他的腦海之中變得黯淡。
隨後,一雙雙黑色的冰冷的手掌突然出現在他的身軀之上。
「徐真,沒有人能夠逃脫命運的左右。你若執迷不悟,終要死在這劫難之中。」
徐真深吸了一口氣,體內的一切都在迸發,都在震蕩。
「我是徐真,一個有血有肉,開心會笑,難過會哭的人。若是成聖需要斷情,那我便不再成為此聖。我既然是命運,那我就要制定規則,讓聖人有情,我將創造此法,喚作有情之道。」
轟。
整片天地都在振動,彷彿隨着徐真創造了有情之道,蒼天都在咆哮怒吼,抵制着徐真破壞了從未有過更改的的規則。
沒有人可以不斷情,成為大聖。
但現在,徐真打破了規則。他將所有的情誼化成了比這真元還要可怕的力量,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眼前煙消雲散。
而隨着徐真的動作,他的體內真元海中,融合了七百多道的大道嬰靈而開始融化了身軀,開始真正地凌駕在這片天地之上。
每一種大道領悟圓滿,踏入大聖,便是一次凝聚大聖之軀的機會。但徐真不要如此簡單的大聖之軀。
他要的是,擺脫了規則的融合之軀,一個匯聚了他所修所有大道的獨一無二的大聖之軀。
此刻,無論是紀元神書還是那兩道鴻蒙紫氣都在跟隨徐真的意志開始有了反應。
金色的紀元神書,書頁嘩啦啦作響,每一頁的翻動,便是一個大道文明的凝鍊。在徐真的頭頂之上,一團炫彩光團緩緩凝聚而出。
而隨着光團的出現,鴻蒙紫氣也終於有了動作,在徐真的真元海上空,開始陰陽一樣盤旋,緩緩交融起來。
徐真一愣,明顯的感受到了當初第一道鴻蒙紫氣在他體內構造華夏世界的感覺。
「難道,我也可以鑄造自己的的永恆世界了嗎?」
命運的化身,命運的指令,徐真的話言出法隨,一切都跟隨着他的意志而行。
那只有踏入三清道境方能凝鍊鑄造的永恆世界,此刻再度在他的丹田之中緩緩誕生。
這一次的世界鑄造,不需要靈丹,不需要真元,彷彿是徐真的身體就是永恆世界的載體,他的一切都在變化,真正地成為一個永恆世界。
此刻。
那一直守在徐真身旁,為其護法的宋育仁,望着眼前徐真所造就出來的大聖之軀,愣住了。
他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大聖之軀,彷彿一切都在周朝的手中掌控。而更讓他驚訝的是,那大聖之軀融合的三千大道。
足足七百三十七條大道,這樣的人是擁有着滅世之力滅世之力的。
驚訝的怎會只有宋育仁,那認為徐真無法度過斷情之劫難的地球意志,此刻也是沉默著,不發一言。
多少紀元,多少修士,從這斷情之劫難上,無情地抹殺了自己所有的情,成為一切為遵循天道命運的天之傀儡。
「有情,他真的要以有情去打破斷情的規則。命運,你只有是命運你才敢於去反抗。徐真,你終歸還是要跟隨着宿命,跟隨着命運。」
地球意志的話,徐真置若罔聞。這一刻,他的腦海只有一個念頭,變得更加強大,從時間的盡頭,直接抹殺當年那種災難。
與此同時,大聖之軀已經將徐真所有的大道全部融合,那種氣勢,那種氣息,即便是渡劫境的宋育仁也覺得徐真的恐怖。
風雷雨雪冰霜電流都在徐真的左右前後,緩緩地從天穹降臨在徐真的身上。
然而,這些東西都成了滋補徐真的能量。鴻蒙紫氣合力所鑄造的世界,需要龐大的能量才能順利凝鍊成功。
東條英雞、丁默邨、梅思平的死開始成就徐真,一點點地為鑄造永恆世界奉獻力量。
【系統提示:恭喜宿主成功鑄造新生永恆世界,請宿主為其命名。】
颖盼 。 南初月眼波微微流轉,突然覺得面前的安心並不是那麼的可惡,只是太過天真不知這世間艱險。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或許這就是一場試煉吧。」
「你說什麼?」
由於她的聲音太低,安心完全沒有聽到,又本能的覺得這件事有關,所以下意識的詢問。
南初月自然是沒有回答她,而是開口說道:「郡主無論是才貌還是家世,都已經是人上人,何必再與一般人一般見識?」
「那是我的命。」她驕傲的挺起胸膛,滿臉都是得意,「老天給了我這麼好的條件,我自然是不能隨意處理的。」
「那郡主想如何?」
「自然是入宮成為皇后,與他並肩看這天下。」
說這句話的時候,安心的眼睛里都在閃著光,可見她對這件事充滿了期待,內心也滿是喜悅。
只是這件事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郡主,你真的覺得這件事對你很重要嗎?」
一句話讓方才安心興奮的都在發光的臉出現了不解,眼神里更是滿滿的茫然。
她怔愣好久才開口詢問:「你什麼意思?」
「郡主自小被捧在掌心之上,受盡寵愛。現在入宮真的是你想要的嗎?入宮之後,會遇到多少事情,郡主有想過嗎?」
「入宮前,我是人上人,入宮之後,也是一樣。」安心說著,面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他和在一起,一定會很開心的。」
「……敢問郡主,為什麼這樣認為?」
「難道你認為我有缺點嗎?和我這樣完美的人在一起,不是每個人期待的事情嗎?」
南初月:「……」
她真的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理由,或者說她是真的不知道這世上竟然有這麼臉皮厚的人,說出這樣的不僅沒有任何尷尬的神色,反而是一副理所當然的姿態。
其實她也看得出,安心郡主內心確實是這樣想的。
可是一般人即使這樣想,也不敢說出來吧?畢竟將自己誇成這樣,縱然是像南初月臉皮這麼厚的人,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她輕咳了一聲,試探性的詢問:「既然郡主是如此的完美,何必非得吊在一棵樹上呢?其實像郡主這樣優秀的人,是有很多選擇的。」
「既然我這麼好,自然是要配這世上最尊貴的人,才不會辜負了我的美貌與才華。」安心說的一臉認真,顯然對於這一點她是深信不疑的。
南初月坐在那裡,卻又一種一個腦袋兩個大的感覺。
面對這樣一個人,還有什麼可說的?
無論說什麼,對方都會認為自己是完美而無可挑剔的,所有拒絕的人都是眼瞎。
既然如此……
南初月低笑了一聲,眉眼間顯現出些許的無奈,嗓音里卻又帶著幾分調侃:「既然郡主這麼認為,何必在我這裡糾纏呢?等到陛下見了你,自然是會領略到公主的優秀。」
安心眯了眯眼睛,打量著南初月:「你在嘲笑我?」
「怎麼會?郡主多想了,以郡主的身份和地位,一般人怎麼敢嘲笑你?何況郡主都說了,你就是完美的代名詞。」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與我合作?你應該明白,和我合作,是一本萬利。」
「郡主,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湊熱鬧。你身邊已經有那麼多人追捧了,何必再加一個我呢?另外,今天我真的有很多的事情,郡主自便吧。」
扔下這句話,她再度低頭看起了畫冊。
這一次任憑安心郡主說什麼,她都是毫無反應的模樣,好似根本沒有聽到安心郡主的聲音。
她的行為讓安心郡主明白,南初月是不會理會安心郡主了。
縱然安心郡主滿心惱怒,認為南初月不識抬舉,也沒有半點辦法,只能悻悻的離開。
等安心郡主的身影消失之後,橘秋打破了沉默:「小姐,郡主會不會找你的麻煩?」
「噓,不該說的話別說。」
淡淡的一句話讓橘秋打了個激靈,才猛地反應過來這裡是皇宮,而不是寧王府。
她下意識的往四周看了看,整個宜春閣表面上看上去只有她和南初月兩個人。
「小姐,不是說今日會有嬤嬤們過來幫你挑選嗎?」
南初月低笑一聲,眉眼之間帶著些許寡淡的不真實的嘲弄:「選秀女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選的好,一步登天是可能的。如果選不好,禍及滿門也是可能的。」
「所以,他們就不來了?」
「那倒不是,畢竟這樣的機會,許多人還是可望不可即的。能有這樣飛黃騰達的機會,怎麼會放棄?只是他們在宮裡時間長了,自然明白宮裡的誰,更有話語權。」
安心郡主能在這時候進入皇宮,甚至是出現在宜春閣,與規矩是不合的。
但是有太后全盤操縱一切,所有的規矩就都顯得很是微不足道了。
所以自然是太後有令,讓嬤嬤們不要及早到宜春閣,讓安心郡主與南初月有個單獨相處的機會。
只是相處成這樣的結果,不知道太後有沒有後悔?
思索間,外面出現了些許的動靜。
難道是安心郡主又折返了?
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應該不會這麼想不開,回來二次受辱吧?
南初月想著就沒有動,不過是站在原地,看著門口的方向。
但是讓她始料未及的是,進來的人是桂嬤嬤。
「桂嬤嬤。」南初月驚了一下,放下手裡的畫冊,繞過書桌走了過去。
雖說她與桂嬤嬤相處的時間也算不得久,但是南初月很清楚,桂嬤嬤的相當有大局的謀略。
這時候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會是隨意走走。
桂嬤嬤一臉慈愛的笑容:「見過王妃。」
「嬤嬤有禮,選秀女的事情繁瑣而龐雜,是陛下讓嬤嬤過來幫我嗎?」
「王妃冰雪聰明,哪裡需要旁人協助?」
「嬤嬤笑話我了,像嬤嬤如此能幹的人,我自然是期待的。」
「王妃就是會說話,陛下說這幾日宮裡太平,我也沒有什麼事情,就來陪著王妃坐坐。若是閑暇時刻,也能替王妃解解悶,省的王妃睏乏。」
。 「哦!哈!!」
背著旅行包的戴御吃力的爬到一棟建築的樓頂,咚的一聲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以前爸爸做戰地攝影師也這麼辛苦么?」輕聲呢喃中,戴御就伸手到旅行包中去找水,在將水拿出來時還帶出了幾張照片。
這些照片都是安置區市民們交到他手中的。
他也確實是想要將這些照片交到花曦他們的手中,可是武者的腳程跟本不是他能夠比擬的。
沒多久,他就失去了目標。
只能獨自一人進到洛城,在城區的建築中挨棟尋找。
「根本就沒有呢。」
看著照片的戴御輕嘆了一聲,擰開瓶蓋咕咚咚幾口將一瓶水都喝光,抬頭凝望著高樓下的城區。
儘管已是深夜,借著月光還是能夠看到城區的輪廓。
看到這一幕的戴御心中只能想到一個詞。
觸目驚心!
整座城區此時已被摧毀的不成樣子,而且時不時的還能夠看到許多死者,整座城市中都瀰漫著刺鼻的血腥味兒。
夜幕之下,偶爾還能聽到妖魔們的低吟。
伴著凜風讓人不禁心生戰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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