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只有若若一人鎮定,因為只有她知道,這肯定是李仙兒在搞鬼,這個小丫頭,她原來是想,只要這個小丫頭不來找她的麻煩,不禍害自家那三個小崽崽,放過這小丫頭一馬,她也是可以做到的。
公開日:2022/04/16 / 最終更新日:2022/04/16
可是,現在這小丫頭跑,深更半夜跑到她家廚房來,眼看著那小丫頭不知道在裝粥的鍋中倒入什麼東西,彭若若心中一冷,這明擺著是要害她不能好好的做生意了。
正要去阻止,可她都還沒有動作,旁邊的小叔子建州顧不得心中的恐懼,快速地躥了起來,衝進廚房,幾個大步就跑到裝粥的大鍋旁,雙手使勁,端起大鍋躲向一邊,那白色粉末就這麼撒在灶台上,沒有撒一丁點在粥早。
被人發現自己做壞事了,李仙兒嚇了一跳,顧不得撒在灶台上的藥粉,順速逃離。
彭建州是看不見誰在自家廚房裡做的壞事,卻看得見撒在灶台上的白色粉末,也知道是有人想害自己家,指著灑落在灶台上的白色粉末,抬頭看著跟進來的大嫂說:「大嫂,你看這個。」
心裡有數的彭若若臉色黑黑的,對他說:「沒事兒,這事情我知道是誰幹的,這是有人想害咱們做不成生意,既然今天被我們發現了,她今晚就不會再來了,建州你先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不要驚動其他人就好。」
知道大嫂心中有成算,彭建州還是開口說:「大嫂,咱們是做吃食生意的,像今天晚上這種事情,不能經常讓他發生,要不然的話,咱們的生意還想不想做下去了?而且這種事情好詭異,剛才我都沒有看見有人進來,就算我們想要告狀也找不到人告。」
彭若若笑嘻嘻的伸手將他推出廚房,說:「行了,你不用擔心,我都說了我知道是誰幹的,我會去找她算帳,讓她以後不會再給我找事。」
彭建州瞪大眼擼著袖子說:「大嫂知道是誰,還要去找她算帳,那帶著我一起去,我可以幫忙。」
彭若若額頭有冷汗滴下,她讓這小叔子一起去找李仙兒的麻煩,今天晚上讓小叔看見李仙兒的動作,沒有見到李仙兒,她是因為身懷系統,才知道這是李仙兒在搞鬼。
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叔子,已經驚的連眼珠子都要瞪出來,剛才就差要喊見鬼了,再讓他看見李仙兒更詭異的地方會不會被嚇瘋,或者將李仙兒當成妖精,要除之而後快。
要知道,這個時期的人們,都還是很迷信的。
而她又是穿過來的,並不知道,那李仙兒知道多少關於她的事情,在她看來,既然自家的系統能察覺到同類的存在,那對方興許也清楚她的情況,到底是怎樣,她想去了解清楚,再有所行動,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而且,她又是怎麼知道是李仙兒乾的,這種事情沒辦法解釋。
如果解釋不清楚,那以後家裡人和村子里的人又會怎麼看她?
。 宋海城招待朱平的飯店就是附近的小飯店,以朱平的身份不應該來這種飯店。還好朱平目前還是學生,在學校里跟同學們吃飯大多都在這樣小飯店,所以他沒覺得怎麼樣,並不挑剔。
只是宋海城有點不好意思,說道:「這種飯店有點小,不過我保證裏面的海鮮是最新鮮的。」
朱平便順着話說道:「對啊,大飯店的海鮮反而不太好,我最喜歡吃這樣的飯店。」說了這句話后,朱平為了證明自己關注這種飯店,便問道:「這飯店叫什麼名啊?」
宋海城答道:「這飯店叫柳花飯店,這名還是我起的,因為李白的詩里不是有那麼一句叫「風吹柳花滿店香,吳姬壓酒喚客嘗么。」
朱平聽后了對宋海城肅然起敬,這宋海城有點墨水。
他又仔細打量了一下宋海城,宋海城長發削臉三角眼,但並不醜,而且戴着金框眼鏡,文質彬彬的看起來像醫生和律師,朱平始終無法把他跟流氓聯繫起來。
而且宋海城舉手投足間的氣度很像有文化的人,比起海鷹,朱平其實更喜歡跟他在一起。
宋海城帶朱平進到包間,包間里很臟,朱平並不在意。但是朱平胖,雖然是冬天,他肉多,走了一會就出汗了,說道:「開一下空調吧。」
結果老闆告知空調壞了,朱平便把外套脫了,找掛衣鈎也沒找到,只能隨手扔到椅子上了。這種小破飯店條件很差,宋海城出去點菜了,王瑜在一旁稍微有點不好意思,便說道:「這種飯店不太符合您的身份,不過我保證海鮮是一流的。」
朱平點點頭,看着她。
王瑜被他看得臉紅了,不太好意思。
朱平心道:「她為什麼有點不好意思?哦對,我倆比較生分,也就在島上見過。不過島是她出軌的地方,那我還在現場,她是為這個害羞嗎?這個女人應該比我大的多,但是卻像少女一樣愛害羞。」
他不好意思繼續打量起王瑜了。只是偷眼看了她幾眼。
王瑜長得有點像亞楠,都是很勻稱的那種,看起來溫柔和善,但她的眼睛不一樣,王瑜眼睛如湖水,朱平一看就覺得她的眼睛很深邃,他沒見過這種的,他又忍不住盯住她的眼睛。
兩個人目光交匯了好幾次,王瑜被他看得臉紅了,渾身不自在起來了。
但是朱平已經陷到她的眼神里了,他總想多看幾眼。
過了一會才發現王瑜被自己看臉紅了,才知道自己的目光太放肆了,他也不好意思起來了,收回了目光。兩個人之間變得尷尬起來,朱平想說什麼活躍一下氣氛,不過他嘴笨,也不知道說點什麼好。
又回想起王瑜的眼神,只覺得王瑜有種夢幻般的氣息,這是他沒見過的類型。
還是王瑜先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尷尬,說道:「謝謝你過來,這半年海城好難,他需要你的幫助。」
朱平道:「他很難嗎?」
王瑜點點頭,看着宋海城不在,便說道:「是的。請朱先生幫幫他。」
又小聲道:「請不要告訴他是我告訴你的,否則他會生氣的,他像文人一樣,很清高,也很愛面子……」
王瑜似乎對宋海城很了解,朱平糊塗了,他心想:「王瑜不是海鷹的女人嗎?」
不過聽到宋海城混得不好,他稍微對宋海城生出一點同情,不過又想起那天晚上盈盈說起宋海城怎麼折磨她和亞楠的事,朱平也挨過宋海城的打,知道這個人是個流氓、是個惡人,又對宋海城生出惡感來。
這時候宋海城點完菜進來了,親自給朱平端了杯茶,說道:「喝茶,喝茶,我手上的這個杯子我又親手刷了一遍。」
朱平接過來宋海城雙手遞過來的茶水,感受到這個人對自己的恭敬。
他明白宋海城之所以這樣對自己是因為自己擁有的錢,朱平這才徹底的明白錢的魔力了,錢能讓一個壞人在自己面前披上溫文爾雅的外衣。
他這時下決心一定好好經營工廠,千萬不能沒錢。他突然又想,要是沒錢,亞楠盈盈和海燕恐怕就不能對自己這麼熱情了,她們對自己熱情,陪自己睡,就是因為自己有錢,能夠給海鷹更好的生活,想到這,他突然覺得沒勁起來。
不過,這也是生活給他上了一課,告訴他沒有了錢,他什麼也不是。
他邊想邊端起茶,想喝一口。
朱平本來走了一頭汗,結果一喝,這茶又燙人,他只能放下了。宋海城見狀就喊服務員上啤酒,結果這店也沒有什麼服務員,老闆就是服務員。
老闆拿啤酒進來了,老闆是個中年男人,朱平看到他脖子後面的皮膚髮紅髮黑,知道這個人也是漁民。
宋海城在外面已經點了幾個菜,又把菜單拿給朱平讓朱平也點菜。朱平看全是海鮮,也不知道該點什麼,他想了想把菜單又推回去了,宋海城猜到朱平不會點,就讓王瑜幫他點了兩個。
又見老闆就拿了一瓶啤酒,宋海城就出去搬酒了。
天冷了,他本想喝黃酒來着,但看朱平剛才喝啤酒也挺開心,他就決定喝啤酒。
他一走,老闆還拿着本站在那,讓他們繼續點菜。
王瑜也不好意思自己隨便點菜,她拿着菜單靠近朱平,說道:「您點一下吧。」
朱平猶豫道:「我對海鮮一竅不通。」
王瑜便坐過來道:「我這半年知道了一些,我給你講。」
她拿着菜單坐到朱平旁邊,輕聲細語地講這道菜是什麼,那道菜是什麼。
朱平見她帶着小心給自己講解,忽然感覺到她的溫柔了,朱平心想:「她比海燕和盈盈要溫柔多了。」於是朱平便點了兩個,說點好了。
見朱平點好了,王瑜鬆了口氣,高興地合上了菜譜,還給老闆了。
但是還完菜譜后宋海城在外面叫她。
她出去了一下,回來的時候她就坐到朱平的旁邊了。見朱平看向自己,她不好意思地說,我坐你旁邊行嗎?
朱平點點頭,示意可以。
朱平明白外面的宋海城肯定對她說了什麼,以朱平的經驗就是讓她坐陪,陪自己吃飯。也就是說她過會就沒空吃飯了,就負責在旁邊給自己倒酒挾菜了。
過會酒上來了,冷盤上來了,第一道熱菜也上來了,是雜拌魚。
雜拌魚就是幾種魚一起燉,有點像北方菜亂燉,不同種類的魚燉一塊,像起了化學反應,味道鮮美極了,只聽宋海城道:「這魚新鮮,來來,吃吧。」
朱平中午吃得少,他也愛吃東西,便不客氣地挾了一筷子,一嘗之下只覺得鮮美異常,食慾大動,宋海城又給他要了一碗米飯,他就大吃起來。
宋海城吃得的很少,魚和海鮮好吃的飯他就吃兩口,但肉和素菜他一口不碰。但朱平不挑食,對各種葷菜素菜是非常「兼愛」的。這裏菜好吃,朱平覺得比大飯店都好吃,就大吃特吃起來。飯店的小碗米飯他一口氣吃了七碗,菜也吃了七七八八,這才停下筷子,笑着誇這個飯店好吃。
宋海城笑了笑,開始跟朱平聊天,問他最近廠里的生意怎麼樣。
朱平雖然年齡小,但也知道此時該謙虛,便說生意越來越難做云云,其實他家生意越來越好,今年新上了好幾條流水線,產量翻了一番,父親還正與政府談判,還想要地發展。
宋海城見朱平謙虛,便直言說道:「別謙虛啦,我政府里的朋友告訴我你家新要的地塊差不多要批下來了,買這塊地花了不少的錢吧。」
朱平被揭穿也不慌,只說道:「都是銀行里的錢,都是借的。」
宋海城嘆道:「能借出錢,那也很好啊。」這時他目光閃閃地看着朱平,朱平憑感覺知道,宋海城要談正事了,這正事說不準是借錢。
朱平便望向宋海城,想聽聽他要的數額,結果宋海城看了看他,還是沒開口。朱平心道:「幹嗎不開口?王瑜剛才說的你愛面子是真的?」這時只聽一旁的王瑜輕聲嘆息了一聲,似乎在為宋海城沒有開口而惋惜。
既然他沒開口,朱平也不給他機會了,於是朱平叉開話題,便問道:「島上生意怎麼樣?」
宋海城長嘆一聲,說道:「一言難盡。」
朱平卻道:「應該還不錯吧,現在市民都很喜歡上島住幾天。」
宋海城道:「王瑜,你過去拿財務報表給他看。」
王瑜嗯了一聲,王瑜帶了一個包,打開包,拿出報表。
朱平連忙道:「不必了,不必拿了,你說說就行了。」
宋海城搖頭道:「我怕你不相信我,畢竟我之前給你留下不好的第一印象,所以我說什麼都是沒用的,看報表你應該明白。」
朱平不吭聲了,不過看報表這種行為倒顯得宋海城很專業。
朱平嘴也笨,不知道該怎麼說,既然人家給報表,他就看吧。
這時王瑜拿出報表雙手送到朱平面前。
。看著錶姐跟自己一起嘆氣,徐晨有些懵了。
他是在為自己的境遇鳴不平,為謠言纏身而感到煩惱,他就不知道得罪了哪路大神,穿越過來后,一直與謠言為伴,所以有些鬱悶。
可表姐是怎麼回事?她嘆什麼氣啊,我又沒跟她說過自己的遭遇?
啪!啪!
就在徐晨心不在焉的胡思亂想的時
《我在動漫載入了神明系統》第一百八十五章被表姐趕走的表弟。 「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也有單人教室了!」樊珺邵把這個好消息跟同門兄弟姐妹們分享了。
在座的兄弟姐妹都替他感到高興,包括李幼蓉。
「恭喜你了。」李幼蓉把專屬於自己的那間聲樂教室開門鑰匙悄悄塞到了樊珺邵手裏。
那一刻樊珺邵好像知道了些什麼,縱然心裏有十萬個為什麼,但他也不敢當着兄弟姐妹們的面問李幼蓉這個做法是幾個意思。
「加油,你可以的。」李幼蓉欣慰地拍了拍樊珺邵的肩膀后揚長而去。
看着她離開的背影,樊珺邵把她遞來的鑰匙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裏,心裏五味雜陳。
結束了一天的課程后,樊珺邵叫上徐山啟,打算去找瑞霖說這件事,不巧的是瑞霖在梁卓家的酒館。好在梁卓也不是外人,徵得他同意之後,徐山啟和樊珺邵就往七八酒吧邊去了。
「你大老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他們倆進來時,瑞霖和梁卓正坐在演唱台上一起彈結他,因為這倆人的進來不得不中斷掉合到一半的伴奏。
「沒事不能來找你噢!」徐山啟故作生氣地彈了一下瑞霖的腦門。
梁卓帶他們去了後院的樹屋,那人少清靜還有吃的,夠他們四個玩一晚上了。
「你家可以哦!」第一次來七八酒吧的徐山啟對梁卓父母開的這家小店表示十分喜歡。尤其是見到裝修溫馨的樹屋之後。
後來梁卓他爸又在樹屋裏的調酒台做了些升級,還在樹屋附近弄了幾張漂亮的餐桌餐椅,凡是沒有預定的客人都不能往那去。
「喝點什麼?」梁卓進了調酒台後面習慣性問了他們一句。
「弄你最拿手的飲料好了,他們學唱歌喝太多酒對嗓子不好。」瑞霖替兩個人決定了,調酒台里的人就開始忙活起來。
梁卓做了一壺最簡單的青檸蘇打水,怕樊珺邵徐山啟喝不慣,又多弄了一壺蜜桃烏龍茶。
等梁卓忙完了拿着兩壺現做的飲料上桌之後,瑞霖才問樊珺邵他此次來的目的。
「老師要重點培養我,給我騰了一間單人教室。這種待遇在學校的音樂生里算是很難得的了。」
聽到這,瑞霖和梁卓的嘴角不自覺上揚了,都為樊珺邵感到開心。
「可是……」樊珺邵摸出了口袋裏的鑰匙給他們瞧了一眼,「我把這個消息和我的同門說了之後,李幼蓉就把她自己那間單人教室的鑰匙給我了。」
「知道因為什麼嗎?」瑞霖問。
樊珺邵迷茫地搖搖頭,他仔細回憶著事情的經過,「老師是在見過她以後才把我叫來去辦公室的,她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偷偷把鑰匙塞給我,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就走了。」
「她是不是不打算學了啊?」梁卓做出了大膽的猜想,還發泄了一下對李幼蓉的不滿,「我覺得她那種為了得到許詩恩冒充自己是何清越的行為也真是夠噁心的!」
他無意間說漏了嘴,這是清越告訴他的,當他意識到在場的三個人一個是清越的男友,一個是李幼蓉的同門時,梁卓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完了,說漏嘴了。
「你說什麼?!」瑞霖和樊珺邵同時沖梁卓吼出了這句話,一旁的徐山啟輕輕晃了晃杯中淡粉色的液體,心想有好戲看了。
梁卓倒吸一口涼氣,為了不挨揍只好老實告訴他們了:「這事我是聽清越說的,他哥也給我補充了點。」
「你敢有半句『虛言』我就賜你『一丈紅』!」華妃附體的瑞霖兇惡地瞪着梁卓,當然,樊珺邵的眼神也有殺氣。
「六月份學校晚自習大停電的那天,清越一個人偷摸著到了聲樂教室唱歌正好被詩恩聽見了,詩恩雖然喜歡這個聲音但他分辨不出來是誰。李幼蓉當時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目睹了全過程,事後她就鑽了這個空子告訴詩恩她是那天唱歌的人。沒這事,估計這倆人未必成。」
梁卓把前因後果簡單講述了一遍,瑞霖得謝謝李幼蓉了,要不是她冒名頂替,清越估計就不是他女朋友了。樊珺邵有些震驚,沒想到師門裏最厲害的師姐居然也可以這麼自私。徐山啟則是默默吃瓜,看看接下來有什麼好戲。
樊珺邵的手指輕輕敲著桌子,很想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事情後來怎麼樣?」
「詩恩後來也知道了這個事,但是那時候他跟李幼蓉都交往了,最後他們幾個私了,說是不再提這事。」梁卓不忘給在座的各位提了個醒,「你們最好別在這三個人面前提起這件事!」
講到這,樊珺邵回憶起李幼蓉以前和現在的不同,不忘分析一下子。
「我記得初中的時候她就跟着莫老師學,一開始她對這門學科都是愛搭不理的,還是認識了詩恩之後才開始發憤圖強的。現在她經常不去上課,今天又把她心愛的鑰匙給了我,要麼她是不打算學下去要麼就是要轉學。」
「說到這!我想起來一件事!」梁卓的腦子靈光一閃,之前在醫院裏偶遇李幼蓉的畫面浮現在了腦海中。
所有人都好奇地看向梁卓,梁卓一本正經地告訴大家:「之前瑞霖有幾天生病了,我帶他去做檢查的時候,他在診室里跟醫生談話,我就在走廊外邊閑逛,看見李幼蓉從呼吸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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