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現在是白天,若是在晚上。第一階段下,完全爆發的九層雷塔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動靜!到時候沈明想不出名都難了!
公開日:2022/06/30 / 最終更新日:2022/06/30
「明子!現在的我,一定會比你強!」
莫凡隨意的揮出一爪,那氣勢如虹的九層雷塔竟然被撕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沈明第一階段的全力一擊,竟然在莫凡惡魔系還沒爆發之前就如此的不堪一擊!
一絲鮮血從沈明的嘴角流了出來,九層雷塔受到重創,一定程度上也反饋到了沈明的身上!
「輸贏真的有那麼重要嗎!我他喵就不應該答應你!」沈明有些憤怒的大吼著喊道。
他不明白莫凡的心中為什麼會有如此執念?輸了又怎樣?贏了又怎樣?
沈明想不明白是因為他從來沒有在乎過輸贏。而莫凡不一樣,他沒有沈明那樣的鹹魚思想。穆寧雪是莫凡一直以來的目標,但他這個目標卻被沈明提前擊敗。
不知不覺中沈明就成為了莫凡的目標,當上一次莫凡擊敗了穆寧雪。那麼也代表著莫凡的目標,徹底變成了沈明。
這就是執念!也許僅僅只是一個刺激,就可能讓某人爆發!這就是執念的威力!
「輸贏並不重要!只是你很重要!」莫凡緩緩的抬頭看著沈明,咧嘴一笑,此刻他的半張臉上已經爬滿了魔紋。那些詭異的紋路不斷的扭動著,彷彿是擁有生命一般。整個人的模樣就如同魔鬼一般!
惡魔二字,名副其實!
「我真是服你了!要不是知道你不是個變態,我真的要懷疑你的性取向了!趕快給我停下!」沈明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原本以為莫凡失去了理性。哪知道這個傢伙清醒的很!
「放心,我只借用了一點點惡魔系的力量!不會有太大的影響!用出你最強的一擊吧!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有多強!」莫凡的半張臉以及右手已經徹底的惡魔化了,再次揮出了三道利刃,狠狠的轟在了九層雷塔之上。
只不過這一次,九層雷塔沒有像之前那樣被撕開一個口子,只是在不斷的劇烈晃動。
「就這一次!以後我不可能再對你做出這種愚蠢的承諾!」沈明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慢慢的鬆開了拳頭。
所以就沈明鬆開了拳頭,九層雷塔也是瞬間崩潰消散在了空氣之中,就彷彿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第二階段!認真模式!」
當沈明再次張開雙眼的時候,一把雷霆唐刀不知何時已經握在了沈明的手中。
隨手一揮!雷霆刀氣便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是你先開掛的!怪不得我!」
……
雲霧深處,一處險峰。
一個極為漂亮的女人和一個滿面佛光的和尚此刻正在登高望遠,兩人站在一起感覺十分的違和。
「大人,艾麗娜斯的計劃恐怕要暫停了!葉家倒了!強力魔石的供給斷了!」光頭大和尚滿面佛光,微笑著向著眼前的女人恭敬的行了一禮。
「隨便!艾麗娜斯計劃本就是臨時添加的。不用做無謂的犧牲了,讓那些人都老實一點。」女人微微偏頭,絕世的容顏在陽光的映襯下如同天使一般。
「是時候前往古都了,將尾巴都打掃乾淨。」
「明白!」光頭大和尚會心一笑,慢慢的退了下去,消失在了雲霧之中。
獨留女人一人站在峰頂,看著雲霧繚繞的美景。女人眼神漸漸的迷離了起來,喃喃自語地說道:「我與這世界唯一的紐帶,是你強加給我的!我將用我的生命來證明,你的堅持有多麼的愚蠢!」
……
鏗鏘的鐵器砰鳴聲響徹了整片天空。
沈明與莫凡也不知道纏鬥了多久!兩人之間的戰鬥已經脫離了魔法的對轟!反而更像是兩個修仙者在打架!在這個修鍊魔法的世界,兩人打架的方式極其的違和!
終於,無論是莫凡還是沈明都已經筋疲力盡了。
兩人同時倒在了地上,也算是給這場戰鬥徹底的畫上了句號。
「有意思嗎?打了這麼長時間,有一點長進沒?」沈明大口的喘息著,手中的雷霆唐刀只可已經消散了,甚至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了,但即便是這樣依舊忍不住吐槽莫凡。
「怎麼沒意思?我看你打的也挺爽的呀!」莫凡此刻也徹底的解除了惡魔化,儘管只是使用了惡魔系一點點的力量,但那副作用依舊不小。莫凡臉色不由得顯得有些蒼白。
「以後打架別找我!太憋屈了!處處都要留一手,難道就不累嗎?」沈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鬼才找你!變態一個!」莫凡慢慢的撐起了身體,看見一旁的沈明,眼神有些複雜。
莫凡這一次是真的服了,他也漸漸有些理解為什麼沈明從來沒有認真的和他打過一架。莫凡現在的實力不動用惡魔系,跟沈明的差距實在太大。
當然這只是莫凡的想法,對於沈明而言。他和莫凡誰強誰弱真的一點也不重要!誰強跟誰混,多簡單的道理啊!
剛才莫凡只是借用了惡魔系一點點的力量,就能和沈明第二階段認真模式打個五五開。要是火力全開,沈明恐怕也只能開啟第三階段才能碰一碰。
所以說莫凡之所以覺得沈明強,只是因為對沈明不了解。而沈明對於莫凡的了解,甚至高過他自己。
也許正是因為這樣的情況,才會導致兩個人的心理差距會如此的巨大。
「現在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系了吧?我能感覺到,你使用它們的時候不像使用雷系那樣順暢。
還有,你的雷繫到底是什麼怪物?我們在修鍊魔法,你是在修仙嗎?」
7017k 北極戰神說道:「你們號稱玉虛聖地,可貌似你們並非是聖人道統吧!哪怕是你們開派祖師,也只是在昆崙山外聽過道而已。」
「只是沒想到,你們竟然敢用,玉虛聖地的名號,出來招搖撞騙。」
靈赤長老說道:「北極戰神你雖為,天庭戰神但怎可血口噴人呢?我玉虛聖地,可是聖人道統,怎能允許你輕易侮辱。」
聽著靈赤的怒吼,若非北極戰神,事先從其他聖人道統處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還真要被這靈赤給哄住了!
北極戰神擺擺手,笑道:「真的假不了,假的呢?自然也真不了,不知道各位可敢隨我一同上告祖師啊?」
鑒別門派的道統,本就不是一件麻煩的事情,一張祖師畫像,一柱清香即可!
靈光眉頭緊皺,就連玉虛聖女也是渾身顫抖!
門派道統啊!
這無疑是玉虛聖地最大的硬傷,無論到了何處,這都是不容爭議的問題。
但先前因為玉虛聖地佔據了昆崙山,沒有人敢於將這件事情捅在明面上罷了,再說了尋常仙家,也不敢去揣摩玉虛聖人的心思不是!
可令玉虛聖地諸多長老沒有想到的是,如今來自天庭的玉虛戰神,竟然親自將這件事情,拜放到了明面兒上。
這種事關道統的事情,有些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罷了。
但現在玉虛聖地的道統問題,被天庭的北極戰神,擺在了明面上,那就表明,日後天庭一定會徹查此事,到時候恐怕整個玉虛聖地都吃不了兜著走。
「北極戰神我想,您應該不單單隻為這件事情而來吧!」
玉虛聖女並不認為,值此劫難之際,北極戰神會為了玄門內部的事情,親自跑一趟,所以北極戰神此次前來必然有其他的目的。
北極戰神,點頭道:「不錯我此次前來,確實不單單隻為了,玉虛聖地道統的事情,你們道統問題,日後自然會有,聖人派遣門人前來問責!」
「還輪不到我們天庭來多管閑事,我這一次來主要是為了你們玉虛聖地的聖女而來!」
靈光插嘴道:「不知道我玉虛聖地聖女,如何得罪戰神了,還望戰神看在祖師的面子上網開一面。」
雖然北極戰神很強大,但是玉虛聖地之中,也並非沒有大羅金仙級別的修行者。
「靈光長老您多慮了,我此次前來只是想看,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能讓一尊大神通修行者記在心中!」
先前北極戰神還不太相信,有誰能讓那位真人記在心中,現在看來確實有這樣的人。
寒暄一會兒后,靈光長老親自將北極戰神,送出了營帳。
雖然靈光不知道,惦記著自家聖女的是哪一位,大神通修行者。
可靈光知道,無論是哪一位大神通修行者,都不是他們玉虛聖地能夠擋住的存在。
……
三十三重天界,兜率宮!
蘇牧看著正在煉丹燒火的太上,笑著說道:「大師兄果真是閒情逸緻呀!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煉丹。」
太上笑了笑,繼續扇著爐火,「小師弟你的心亂了,你不該去下界走那一遭,那是人族的劫難,而不是你的劫難,就算你昔日承過燧人氏的恩情,但無數紀元過去,有誰還記得你嗎?」
蘇牧反駁著說道:「我在上一個***,就是人族的一員,所以在這個***,我自當也是人族的一員,這無關忘記與否。」
他自始至終都是人族,無論在大荒世界,還是在如今的洪荒之中,都是如此。
「說吧!你這一次找我來有什麼事情,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對於這位小師弟,太上早就看得一清二楚,雖然有些跳脫,但本質上心還在玄門之中,不像西方二人組,現在都改頭換面了。
蘇牧笑道:「還是大師兄了解我!」
「大師兄可曾下界,有一宗門名為玉虛聖地?」
太上說道:「自然知道,本來想著給他們一個教訓,但魔劫來了,也就熄了心思。」
蘇牧說道:「既然大師兄熄滅了心思,那不如將玉虛聖地,錄入玄門傳承之中如何?」
「數萬修行者的因果,小師弟你承擔得起嗎?你又為何去承擔?」
一個修行宗門錄入玄門得傳承序列算不得什麼,但是玉虛聖地錄入玄門得傳承序列,太上卻是不允許。
蘇牧說道:「因果我自然承擔得起,至於我為何要將玉虛聖地錄入玄門傳承序列之中,可能是修行者的直覺吧!」
太上放下手中的扇子,從桌案上拿起一塊玉蝶,扔給了蘇牧,說道:「這是傳承玉蝶,只要讓玉虛聖地修行者,將真名錄入其中,從此玉虛聖地便是我玄門傳承序列之中的宗門。」
「但小師弟,你確定你已經想好了嗎?」
蘇牧接過玉蝶,說道:「想好了,既然劫難來了,那就不應該躲著。」
將玉蝶放入體內世界后,蘇牧起身與太上告別!
看著走出兜率宮的蘇牧,太上有些無奈,但太上卻不知道,這是他與蘇牧在這個***,見的最後一面。
蘇牧出了兜率之後,便來到了拿出隱秘的通道前,雖然天維之門,已經關閉了,但對於這些大神通修行者來說,誰還沒有幾個隱秘的通道嗎?
要是關閉天維之門,就能擋住一切攻擊的話,當年妖族天庭是如何,被祖巫摁在地上摩擦的!
出了天維之門再一次回到了世間,蘇牧有一種感覺,他很有可能,會隕落在這一次的魔劫之中。
道祖曾言,未成天道者皆在劫難之中,雖然躲在天庭之內,算是個法子。
但劫難來了,一直躲下去,算什麼狗屁道理!。
無論是玄門之中,還是人族之中,都沒有這個狗屁道理,既然沒有這個道理,那他又何必躲在天界不出來呢?
「還是人間的空氣好啊!就是不知道還能在這兒待多久啊!」
旧白色衬衫少年 於是在距離斬魔大營不足百里的位置,一處荒涼的山谷內,幾間茅草屋出現在了山谷之中。
一身道衣的蘇牧,此刻也是大變模樣,成了一個境界低微的修行者。
他在此地等人,等一個大概不會來的人。
……
……
無錯 艾弗德現在很高興。
因為現在的他感覺葉長生是以一種低位的狀態想來求自己。
要不然他葉長生來幹嘛呢?來下戰書嗎?
哦不,戰書自己已經下了。那麼葉長生只能是來地下他那骯髒的頭顱的。
葉長生哪裡曉得艾弗德心裡有這麼多的心理活動。
他這次親自過來找艾弗德的原因也很簡單,套話,和挖坑。
「艾弗德先生,上次相遇我們只是匆匆一瞥。你的風采著實讓我大開眼界啊。」
葉長生很不爽這個趾高氣揚的老外,所以他開口就是揭艾弗德的傷疤。
艾弗德也不吃這招,他雖然算不上很絕頂聰明,但也不至於就這麼被激怒。
“葉先生,我相信你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你現在需要去做的,是去應對那些民眾的輿論和各路公知的口誅筆伐,而不是在我們這什麼……對,大放厥詞。不得不說你們華夏的成語很有深意或者說意境,我都要愛上他們了。「
葉長生冷笑了一聲,說:「艾弗德先生。讓客人站著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艾弗德不懷好意的一笑。
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葉長生能夠這麼快爬上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還能保持這麼淡定而不是氣喘吁吁。
總之殺殺他的銳氣是不會錯的。讓葉長生站這麼久,其實也是想看看葉長生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表露出力竭的那一下虛弱時間。
他最喜歡看的,就是欣賞獵物的虛弱時光。
但是現在既然葉長生說了,那麼他也不好意思繼續讓葉長生站著了。
「裡面請。「
休很有眼力勁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他知道讓艾弗德做這種因為禮儀而比較「卑微」的手勢是絕對不可能的,那麼也只有他來代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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