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些住在楓山附近的村民也漸漸的搬離了這裡。
公開日:2022/06/09 / 最終更新日:2022/06/09
「要是沒猜錯的話,凌雅很有可能就是掉進了那些陷阱洞里!」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張玄也終於到了楓山山腳下。這裡雜草叢生,其中有些雜草都快比他人高了。
在咋招對的旁邊,還立著一個廣告牌:「野獸出沒,進入危險!」
而在距離警告牌不遠處,就能明顯看到一條被人清理過的路。
那些草是剛被割下不久,還是綠色的。
這更加斷定了張玄的猜測。
他沒有停下腳步順著這條路往前走,不久之後,那些雜草已經慢慢減少,取而代之的就是一些參天大樹。
這一路走來,張玄也發現了不少珍貴的藥材。
深山藏虎豹,田野埋麒麟。
越是這樣的荒山老林,越容易出現一些難得一見的東西。
楓山被列為村裡的禁區,這十幾年來都沒人來過。
珍貴的藥材自然不會少的了。
而藥材對於中醫來說,那可是比黃金更貴的寶藏啊!
「看來以後有機會,要專門來這裡采些草藥了!」
楓山的地方並不大,加上張玄那敏銳的洞察力,很快他就在附近找到了一串腳印。
這腳印很淺,主人應該是個體態纖瘦的女子。從腳印的紋路來看,是帆布鞋的花紋。
張玄更加斷定了帆布鞋的主人就是凌雅無疑了。
因為凌雅最喜歡穿的就是帆布鞋。
順著那些腳印,張玄終於在一個地洞口找到了凌雅。
「凌雅,你在下面嗎?」
「張,張玄……」在地洞地下的凌雅喜出望外。
她被困在這洞里三個多小時了。
腳上因為扭傷而隱隱作痛,肚子又餓。
這幾個小時對她來說是備受煎熬啊。
「你等一下,我放條樹藤下去,救你出來啊!」
這裡是荒山老林的,要找樹藤特別輕鬆。
不一會張玄就已經將一條結實的樹藤扔到洞底。
凌雅想要抓住樹藤,可她發現自己全身都提不上力氣了。
「我,我全身都沒力氣,抓不住樹藤。」凌雅說道。
「真拿你沒辦法!」
還沒等凌雅反應過來呢,就看見張玄已經順著藤蔓爬下來了。
張玄觀察一下凌雅的情況。那指甲縫裡滿是血泥,身上那白色的衣服早就已經沾滿了泥土。修長的頭髮上都是草屑,蓬頭垢面。
她是城市裡的姑娘,平時雙手不沾陽春水的。
可到這村裡當村官,經常要受這罪。這誰能不心疼啊。
「你,怎麼才來啊!」凌雅一臉幽怨的看著張玄。
。 「馮俊,你去調查一下張志的社交圈,看看他和唐雲凱之間有沒有什麼交集?」
薛翦老早就想支開馮俊,現在終於有機會了。
「好,馬上就去。」
馮俊也知道時間差不多,的確是該去看看張志的老婆醒了沒有?
薛翦看到他走遠,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緊接著他來到電腦面前,將一個U盤插進去。
而另一邊,唐雲凱從警察局裡出來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他知道警察一定是懷疑他,只是現在沒有找到任何證據。
可是他不會相信自己辦事情真的萬無一失,他要努力的想一想,到底哪個地方還有任何的遺漏。
該死,為什麼那場火災沒有把那個女人一起燒死,那個女人曾經見過自己,萬一她認出了什麼,牽扯到別的東西那就麻煩了。
唐雲凱努力的平息著自己的呼吸,他一定要想到完全的辦法解決掉這件事情。
早知道他就不該那天突發奇想將賀舟杏給殺掉,要不然也不會鬧出後面這麼大的麻煩。
唐雲凱越想心裡越煩躁。
突然他看到旁邊草叢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動。
「你自找的。」
唐雲凱嘴裡念叨著,慢慢的走進草叢。
沃豐碼頭。
在碼頭扛東西的工人正在將公司的貨物運上船。
這些運送的貨物大部分都是一些棉衣水果之類的,像那些金屬都全部拖到海上平台那邊進行運輸。
老二有些著急,潘槊去平台上面待了好幾天,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回來,也不知道他那兒怎麼樣。
「哎,還愣著幹什麼?東西還沒有拿完呢,趕緊走。」
高三炮看著有人居然在發獃,趕緊招呼他別偷懶。
「來了。」
老二隻能深深的看了那平台一眼轉回去,繼續將一個棉布袋扛在身上。
按道理來說,這邊哪怕是裝貨都應該遇到機器,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碼頭的運輸機只有三四個根本不夠,有大部分的東西還得靠人工搬上去。
「喲,小子,別看了,你沒本事上那邊。」
滢蓉 高三炮也發現這人的眼神一直往那平台上面瞅,平台上面還有幾個貨輪停靠著,能夠看到大型的起重機吊著什麼東西放進那貨輪上。
高三炮知道真正賺生意的東西是在那地方,可是他人微言淺又是一個沒本事的碰是碰不到那邊的生意。
「嘿嘿。」
老二撓撓頭,無奈的笑了笑。
「行了,你就算看一下又不會怎麼樣,它也不會少兩根頭髮,我只是提醒你做事情要有自己的章法,千萬別害了自己。」
高三炮還不忘敲打他。
「炮哥,你說我們真的沒辦法去那邊幹活嗎?我聽說上次去的那個一天都要賺好幾千。」
老二說著,話語里是掩飾不住的羨慕。
「那收起你的心思吧,上面要是那麼好進,我還會在這裡看著你們嗎?趕緊的幹活。」
高三炮何嘗不知道那個地方是一個肥差,可他知道自己是沒本事的,倒不如老老實實的守著這碼頭。
雖然掙的沒有別人多,但至少安全呀。
而這也是被他們念叨著的潘槊現在想辦法和老二通信。
自從他來到這裡之後,吃穿住行全在這平台上,根本不允許他下去。
不過湯成海也並不是一個苛待工人、虐待兄弟的人,有時候會遇到那些遠洋旅行輪船過來這邊停靠,他也會邀請兄弟上去玩一玩。
潘槊昨天晚上也有幸上去玩了一場,他發現那其實就是一艘大型的賭博場所。
這裡面說有賭局,只是現在根本沒有人上船,他們只是來這邊停靠休息的,似乎這艘船的主人和ST公司有些淵源。
能夠讓他們這些做苦力的人也能夠上平台玩一玩。
潘槊越發覺得這裡面有很多的貓膩,只是他現在只能算得上是外圍的人員,根本不太清楚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現在看來他只能耐著性子等一等了。
就在這時,那一艘游輪上面一個渾身是血的年輕人被拖下來。
湯成海也聽到消息趕過來,看到那個渾身血污的年輕人時湯成海黑了臉。
這是他手底下有一個算得上是比較得臉的人,現在上了游輪居然被打得遍體鱗傷的丟下來,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去問一問到底出了什麼事。」
湯成海剛招呼自己的小弟上去問一問,小弟的腳還沒有踏上去,就聽到那些人直接半路上將人甩下去。
為首的西裝男說道:「湯成海,我們老大讓我提醒你,不要什麼爛魚爛蝦都往我們船上扔。」
湯成海被氣笑了,「我從來沒想到這維克托先生有這麼大的排面。」
「哈哈哈。」
這時一個拄著拐杖的男人從裡面走出來,他就站在那游輪上居高臨下的盯著湯成海。
「湯成海,我有多大的排面,需要你來告訴我嗎?」
維克托毫不留情的話把湯成海的臉面全丟了,可他沒辦法,維克托根本不是他能夠招惹得起的人。
「維克托先生在我的地盤上這麼欺負我的人,恐怕不太好吧。」
湯成海只能咽下一口氣,現在還不是和他扯破臉的時候。
「哦,那又怎樣?」
可是站在游輪上的男人絲毫不介意,直接招呼著自己的手下回到游輪上,還收上梯子。
維克托?
潘槊聽的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裡聽說過?
到底是在哪聽說過?
湯成海只能看著一群人將他的臉狠狠踩在地上之後,洋洋得意的離開。
「呸!」
湯成海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維克托你給我等著,你還以為你自己能夠得意多久。」
湯成海低聲咬牙切齒的說道。
潘槊剛好站在他身邊聽到他的話,現在看來那個叫維克托的和湯成海之間的關係不太好,這裡面也許有運作的機會。
「把人給我抬下去,好好治傷。」
湯成海轉頭吩咐著其他的小弟將受傷的人帶回去。
「老大剛才我檢查過了,手腳都被打斷,就算接回來也不會像以前那麼好用了。」
一個稍微懂一點醫術的小弟檢查了受傷的人就趕緊過來稟報。
。 從會議室出來,周嵩和老毒物都是心事重重。
本來今天這個會,周嵩都沒心情來,是袁月苓堅持要求他出席,他才來的。
對於學生會的這些破事,周嵩本人是一點興趣也沒有的。
當初參加學生會,也不過是為了多接近袁月苓而已。
兩個人確定關係以後,周嵩本想退出,卻被袁月苓阻止了。
「我身邊得有自己人。」袁月苓如是說。
當時周嵩沒有多想,只是聽到「自己人」三個字還甜滋滋的。
現在回想起來,她對這些政變的小陰謀,也並非毫無覺察吧。
周嵩不理解,袁月苓為什麼把學生會的事情看得這麼重。
在他看來,在學生會搞什麼政治鬥爭,爭權奪利本身就很可笑,簡直是社會上那一套在過家家。
但是……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既然學生會的職位是袁月苓在意的東西,周嵩就必須拼盡全力去守護。
「這是我答應她的。」周嵩想。
昨夜還信誓旦旦拍著她的肚皮說「凡事有我」,今天回去就告訴她「你被杯酒釋兵權」了,這還怎麼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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