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別人這樣玩弄過後,竟然還能夠讓墨錦安這樣念念不忘!
公開日:2022/06/01 / 最終更新日:2022/06/01
顧心妍目光死死的盯着墨錦安,眼底閃過仇恨的光芒。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天很快就暗了下來。
可是到目前為止,花連城他們也沒有能夠從監控裏面找到顧兮兮的蹤影。
很明顯,那個焦長敷這一次綁走顧兮兮,是經過了精心策劃的。
「這些視頻我的人已經全部都調查過了,沒有發現顧兮兮的身影。」花連城無奈的搖了搖頭。
就在事情彷彿陷入僵局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眾人紛紛朝着門口看了過去。
陸行牽着疾風飛快的跑了進來,氣喘吁吁的站在墨錦城的面前。
墨錦城放下手機,看着他,聲音沉冷無比:「說!」
「我們在城西那邊找了一個人,那個人自稱是被焦長敷雇傭的司機。他親眼目睹焦長敷將顧兮兮抱上自己的車,還在車上跟人打了一通電話,說什麼各取所需,好像是為了這一次杜拜雙J珠寶在歐洲的代理權!」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
墨錦城的眸子猛地一沉。
三年前,他打破了詹科為首的黑手黨在M國各大洲的珠寶壟斷。
珠寶市場趨於平衡。
這件事讓詹科內部集團蒙受了巨大的損失,他們的珠寶商場也是陸續倒閉。
一個月前,杜拜雙J珠寶的歐洲代表通過考察之後,決定將代理權交給墨氏集團經營。
雙J不光經營珠寶,旗下的奢侈品牌更是深受全世界人們的喜愛。
如果能夠拿下歐洲的代理權,就等於是在撿錢了。
墨錦城沒有料到,焦長敷竟然還打着捲土重來的念頭。
只不過,那句「各取所需」到底是什麼意思?
在國內,跟焦長敷打配合的人,到底是誰?
「三少,如果焦長敷要的是雙J珠寶在歐洲的代理權,那麼……小顧醫生就有危險了!」
墨錦城霍的一下站了起來,全身上下捲起了狂怒的風暴:
「陸行,打電話給陸景琛,馬上調動警察,在沛城進行地毯式搜索。只要跟焦長敷有關的地方,統統的搜查一遍!」
「是!」
陸行點頭,立刻轉身朝着外面走去。
如果陸景琛將手下的警察調動出來想要把焦長敷揪出來,也就是時間長短的問題了。
只不過,他才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外面的一個保鏢匆匆的走了進來。
「三少,陸特助,剛才有個人將這個U盤交給了門衛,還叮囑一定要三少看看裏面東西,說三少一定不會失望的。」
「U盤?」花連城從電腦後面伸出了腦袋來,「三少,那人說話陰陽怪氣的,這U盤該不會是焦長敷那個雜碎送過來的吧?」
墨錦城目光沉沉的盯着陸行手中的U盤。
腦海裏面還回想着那一句「三少一定不會失望的」。
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緩緩的從心底涌了上來。
他抬頭,就看到陸行已經將U盤插到了電腦上,點開,裏面是一個視頻文件。
「視頻?」花連城正要點開。
這個時候,墨錦城突然一把將手提電腦給按住,合上了。
花連城詫異的抬頭:「三少?」
「你們全部都出去!」墨錦城冷聲吩咐。
花連城抬頭朝着陸行還有那些手下:「聽到了沒有,三少讓你們出去!」
很快,陸行就領着手下離開了。
花連城湊到了墨錦城的面前:「三少,他們已將全部都出去了。」
墨錦城冷冷抬眸,直接一腳揣在了花連城的屁股上:「還有你!」
很快,客廳裏面的人全部都被趕了出去。
就只剩下了墨錦城一個人。
他滑動滑鼠,緩緩的將那個視頻給點開了——
「真是的,三少是怎麼回事嗎!把你們趕出來也能夠理解,可是把我趕出來算怎麼一回事啊?難道我不是他御用的電腦高手嗎?」花連城被踹出來之後,不高興的嘀咕了起來。
陸行冷眼看着他:「如果我的理解沒錯的話,三少第一個想要扔出來的人,肯定是你!」
「哎,我說陸行,你怎麼說話的呢!我可是——」
嘭!
一聲巨響突然從客廳裏面炸開。
「怎麼回事?」
陸行臉色一變,拔腿就沖了進去。
花連城也跟着沖了進去。
可是眼前的場景卻讓他們兩個都傻了眼。
因為墨錦城面前的桌子直接被他一腳給踹碎了,散落一地。
怎麼回事?
陸行驚訝的掃過電腦屏幕。
讨债 不過,只掃了一眼,他就立刻別開了腦袋——
文學網 妙清真君偏頭看向小徒弟,眉梢微凝,握住劍的手緊了緊,小徒弟雖膽小,卻不是沒有擔當的人。
白瑧見自家師父一雙黑眸沉沉地看着她,只覺自己伸出的胳膊有千斤重,收回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在手背上撓了撓,心中小人暗罵自己太過着急。
空間中,銀色的小娃娃撇了撇嘴,明明不是那樣的人,非要給自己套上條條框框,裝模作樣,真是討厭!
她輕咳一聲,一雙大大的杏眼真誠極了,小小聲地道:「師父,你剛剛不是說這裏別人進不來?」
這個說法她是信的,這裏的靈氣雖然不濃郁,可先天之氣異常濃厚,謂之修鍊聖地也不為過,若是能進來,此時怕已經人滿為患了。
就算有秘寶在前面勾著又如何,修為高的去搶奪,自然也有修為低的來修鍊的,可是這裏一個人都沒有。
既然如此,那他們有必要殺出去嗎?在這等著小紅進來不好嗎?
妙清真君眉梢挑起,握劍的手微微一抖,
「你不是擔心小紅?」剛剛不是還挺着急,此時坐視不理了?
白瑧點點頭,看向塔外,雖然距離甚遠,但白瑧知道小紅的速度不止如此,那小東西會瞬移的!
哦,現在不是小東西了,看那體型,十個人也沒她那麼大,逆着朝陽,在半空騰挪迴旋,速度靈活,明顯沒有全力往回飛,是在逗那些修士玩。
若不是時間不對,白瑧倒是期望小紅受點教訓,這麼招搖,是不是不知道樂極生悲幾個字怎麼寫的?
萬里可不算遠,在大能們看來,也只是瞬息之間的事。
白瑧一邊神識輕觸契約印記,問小紅是否可以變小,一邊道:「看它的樣子,不像需要師父您出手。」
可見那些修士水平真的不咋地,咳,這只是相對小紅來說,而不是她自己,她自己還是個妥妥的小炮灰。
見自家師父面無表情,白瑧繼續道:「我把小紅叫回來,看它是否能進這結界。」
能不動手還是不要動手,動手就得把人打死,要不然,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跳出個敵人來。
那邊小紅甩了甩修長絢爛的尾羽,鳳眸中閃過一絲得意,這些可惡的兩腳人修還想抓它,門都沒有。
聽到白瑧的問話,它也每打算搭理,如今它可是真正的火鳳,就算沒有契約夥伴,天地間也盡可去得。
再說了,它已經從傳承記憶中得知,火鳳乃受天道鍾愛,日後是要背負什麼責任的,這契約並不能對它造成多大傷害。
是以,她將白瑧的問話拋在腦後,清鳴兩聲,就沖着身後追來的人飛去,一串不甚友好的話語就吐了出來,「沒用的兩腳人修,看你姑奶奶燒死你們!」
若是白瑧知道,定會敲敲它的腦袋,問它是不是也是兩隻腳。
可惜小紅在她面前雖然很是高傲,但也知道這是不是好稱呼,一直沒敢提。
此時它剛剛進階凝魄期,正是志得意滿,氣焰囂張的時候,怎麼爽快就怎麼說。
它不僅說了,還做了,只見她雙翅一揮,鋪天蓋地的火苗就向後甩去,如流星隕石一般砸向尾隨的修士。
眾修士紛紛躲避,可還是有人大意之下被擦到,被點着的地方瞬間化為灰燼,他們這才知道害怕,紛紛四散逃開。
遠遠的,白瑧看見,捏了捏拳頭,這小紅是不聽話了?
她凝了凝眉,看向自家師父,「師父,聽說血脈高貴者可以以血脈之力直接將契約夥伴轉為附屬,是真的嗎?」
既然不聽話,那就讓它聽話好了,一次次,一回回,她的耐心已經耗完。
而且眼下是什麼時候,各派仙人齊聚青穹城,若是讓青穹城的仙人們反應過來,青雲或許會成為各派針對的對象。
為了小紅,值得嗎?並不!
它只是師父送給她的靈獸,僅此而已!留下也只因為是師父所賜。
對比養育她的父母,教導她的師父和宗門,它什麼都不是,就算死了,她也只可能偶爾想起時,感慨一下罷了。
它將自己看得太重要了,卻沒有評估清楚自己在她心中是個什麼地位。
其實,它連楊芷蘭都比不上!
妙清真君聞言神色一怔,半晌無聲,「你確定?」
小徒弟不是挺喜歡這隻三尾火鸞的嗎?連性情都變了不少,如今都變成火鳳了,卻能下得了這樣的狠手?
是火鸞時簽訂主僕契約,火鸞會心情抑鬱而死,是火鳳時就更遭了,說不得還會受氣運反噬。
白瑧點點頭,木著臉看向自家師父,顯示她心情很不好。
「師父有方法嗎?」
妙清真君凝眉,小徒弟的表情看來很生氣,可氣息並無多大起伏,顯然不是被憤怒沖昏頭腦的,這是真的考慮過後果了?
妙清真君有些懷疑……
「你考慮過結果嗎?本可以和你心意相通的火鳳,卻因為契約的緣故產生隔閡,日後可能對你陽奉陰違。
且火鳳為天地所鍾之靈種,就算你如今的血脈,也不一定能成功的!」
白瑧再次點頭,「它剛剛進階,我也沒受到反哺,我不會拿自己的小命冒險。」
妙清真君一噎,的確如此,小徒弟是最惜命的。
且她的修為絲毫沒受到影響,顯然火鸞蛻變成火鳳,並不能影響到她的修為。
想到此處,他也是一陣心驚,這便是先天之體的威力嗎?
連火鳳血脈在她這裏便如滄海一粟,絲毫不起波瀾。
黑眸一眨,這是小徒弟的事,該由她自己決定,他翻手收起劍,取出一塊玉簡。
「這裏面有方法!」
白瑧也沒多言,接過玉簡后,給琉璃塔傳了一道命令,便開始閉目研究那契約之法。
幾個呼吸,她已將玉簡中的內容瀏覽一遍,又花了兩分鐘熟悉操作流程,之後不斷在識海中模擬契約手印、口訣和大道契約圖紋。
半刻鐘后,她睜開眼,看向遠處還在和修士鬥法的小紅,玩得正開心,她唇角輕輕一勾。
與此同時,空間中的銀色娃娃猛地翻身坐起,眸中閃過一道精芒。
。 感情淡了?
一時間,王離沒有想通。
不過王賁既然給他送消息來了,肯定就是讓他有所準備的意思。
想了想,王離的眉頭不由擰成一個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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