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神是宇宙冥冥蘊含的天地至理,是宇宙的真相,那麼秦元清相信,神是存在的!
公開日:2022/04/18 / 最終更新日:2022/04/18
假如所謂的神,是東方的神仙或者西方的神,那麼秦元清相信,自己也許也可以稱得上神!
畢竟他一拳出去,就是三四噸的力量,這種恐怖的力量,對於普通人而言,與神沒有什麼兩樣。
從內心而言,秦元清是相信冥冥之中是有神的,因爲如果沒有神,根本無法解釋他是如何重生的,重返自己高中時代,也無法解釋黑科技學霸系統的存在性。
越是站在巔峰,秦元清就越是對宇宙充滿着敬畏感,宇宙實在太浩瀚了,浩瀚到人類根本連探測宇宙都只是接觸到一絲絲皮毛。
秦元清對於宇宙的探索,始終抱着敬畏之心去探索的,他覺得人類探索宇宙,任何狂妄自大都會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舉行了一場學術討論會,和各個學者展開一場智慧上的交流,在一衆學者心滿意足之下,秦元清才得以離開水木高等研究院。
雖然說,像水木高等研究院這樣的頂尖研究院,每年的經費是非常高昂的,以十億計算,但是卻是值得的,有些基礎上的投入,是必要的,因爲不在這方面投入,那麼社會的發展始終很容易出現瓶頸。
也許這些理論研究,不會立馬就產生很大的社會價值和經濟價值,但是它始終影響着人類着,促使着人類不斷前進着,也許十年以後幾十年以後,就會爆發出強烈的力量。
他也並不反對,研究院有學者研究着神學,因爲神學既然存在,就有它的合理性和必要性。
正是秦元清的這種包容心態,使得水木高等研究院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綻放着耀眼的火花,那一份份研究成果,就是明證。
不過這一次的交流,也讓秦元清意識到,他現在的智慧,確實是領先其他人一大截,雖然是學術討論會,可是實際上他如同老師,而其他學者卻是如同學生一般。 第444章
傳道石壁不是石碑,乃是一處數十里長的半圓形山坳里,周圍無數凹凸不平山岩上,正中一塊長約三丈,寬約一丈,表面還算平整的石壁。
這塊石壁乍一看去與周圍岩石無異,都呈現出暗灰色。但只要盯著他聚精會神看一會兒,就會發現此石壁有各種光芒在流動。典籍中有記載,其顏色除了暗灰本色之外,共有對應著五行的赤、白、綠、黑、黃五種色彩。
而且此壁遠遠看去似光滑平整,然而其右下角有一米大的缺損,表面還有細細的放射性裂紋。沒人知道誰會損壞這塊石壁,或者是無數歲月以來歷經風雨自然形成。很多修士出得如意宗,將自己於傳道石壁一無所獲歸咎於這些缺損和裂紋。
當然,即便這種想法被鄭而重之地記載於典籍,讀到這裡的修士其實持懷疑者居多,或者乾脆認為,前人的這種想法,只是對自己一無所得的渲瀉。
凡靠近石壁一里之內,修士一身法力將霎那凝滯如凡人。而且只要進入一里範圍,修士定會心境祥和,不會對他們生出歹意。隨著向石壁不斷靠近,修士隨時都可能突然陷入物我兩忘的入定狀態。
至於靠近石壁越近越好,還是晉入入定狀態的時間越長越好,卻是眾說紛紜。還是典籍記載,修士入定后,腦海中浮現的要麼是功法秘籍,要麼是法力運行脈絡。但更多的修士,入定後腦海浮現的,卻是自己過往的一生。
未入定之前,誰也不知道自己腦海中會浮現什麼。西北各大宗門,早在還沒有紫陽宗之前,就在尋找讓修士腦海中浮現功法秘籍或者法力運行脈絡的方法,無數歲月下來一無所獲,修士的腦海會浮現什麼毫無規律。久而久之,連新晉的紫陽宗都不再強求了。
不過傳道石壁最令人痛苦的是,腦海中終於浮現了和功法有關的東西,不論功法秘籍亦或法力運行脈絡,待從入定狀態退出的霎那,將被修士盡數遺忘!
無數歲月以來各宗門猜測,或許有大機緣的修士,於入定的短短時間裡,只有將這些東西盡數參悟才能被記住並帶出如意宗!可無數歲月里,這樣的大機緣修士似乎從未出現過。
被紫陽宗滅掉的宗門家族不可計數,每次滅門之後,其功法典籍以及修鍊心得奇聞佚事,將盡數被紫陽宗搬回傳功殿。然後由傳功殿去蕪存菁整理之後分門別類,供門下弟子借閱。
陳瑜乃親傳弟子,要借閱這些典籍更方便。他至少可以肯定,目前還沒有任何一門功法,出自如意宗的傳道石壁。也就是說,所有與功法有關的東西,都被修士遺忘。傳道石壁自被發現以來,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也難怪紫陽宗已經很多次,不派親傳弟子進入如意宗了。
「我原以為,時至今日如意宗應該已經沒多少人了。」眼前的人山人海填滿了十多里山坳,陳瑜在這裡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中洲各大家族的子弟,躍馬原一戰的大部分百夫長,連之前在躍馬原,因戰場抗命斷了左臂的李亦成、恆安和陳平之都在這裡。
「別在這裡浪費時間,抬頭看看,護宗大陣已經很不穩定了。」曾新瑤控制著羅盤迅速降落,紫蘇告戒陳瑜,道:「我們先去傳道石壁碰碰運氣,若還有時間再去跟他們聯絡感情。」
「聯絡感情?」趙抽和鍾離建相視一眼,這位紫蘇姑娘難道不知道,李亦成、恆安以及陳平之的手臂是因她而斷?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修士的地方就有鬥法。靠近傳道石壁的十里之內術法璀璨,獸吼禽鳴之聲不絕於耳,空氣中瀰漫的血腥氣,簡直令人窒息。
紫陽宗的羅盤太有辨識度,不論是月芽湖的雨夜、紫蘇指揮躍馬原戰事、曾新瑤破解南山門禁制、鎮魔淵異變、兩次龍背嶺與築基修士對峙、甚至昨天在一里泥柱斥退築基,紫陽宗三人不爭人皇令牌,卻早已成為如意宗的風雲人物。
因此遠遠的看到羅盤,一些正在廝殺的修士或妖修,紛紛扔下對手,目光緊隨著羅盤神色複雜。
只是如意宗的護宗大陣確實很不穩定,昨天還只有零星的波紋在薄薄的光幕上激蕩,到了今天這種零星已經非常頻繁。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如意宗即將關閉的徵兆,在光幕崩潰之前,他們將被傳送出如意宗。
陳瑜等人無視眾修士複雜的目光,迅速越過九里人海,來到靠近傳道石壁一裡邊緣。這裡很有辨識度,因為前方一里鋪滿厚重的青石,正中還有幾尊殘破的香爐歪倒在地。這裡鬥法再激烈,靈氣波動再劇烈,也不會傳入這一里凈土。
「聽聞前日,顧兄的噬金獸已經盡數被紫蘇姑娘擊殺?」左臂空蕩蕩的候去痍,閃爍著目光來到顧衛卿身邊,看著停於一裡外的陳瑜、紫蘇一行,道:「依著顧兄的判斷,紫蘇姑娘要深入多遠才能入定?」
「候兄不如猜一猜,就算沒了金色噬金獸,顧某在這如意宗會不會是軟柿子?」顧衛卿冷冷道。出了如意宗,要儘快離開西北回幻音谷。憑著直覺,他認為那晚紫蘇拿出的金鈴,將會成為幻音谷的巨大威脅。
花期已过爱正开 而他向陳瑜等人看去,鍾離氏的鐘離建竟與紫蘇同行。如果鍾離氏仿造幾顆那種金鈴,幻音谷將在中洲舉步維艱。
「顧兄何必動怒,候兄只是好奇而已。」離朔李亦成,看著陳瑜、紫蘇等人,目光中露出兇狠之意。空蕩著左臂來到顧衛卿和候去痍等人身邊,艱難的扯出笑臉,道:「在下也很好奇,陳瑜和紫蘇的入定時間,會有多長。」
其實,並不是越靠近傳道石壁,將石壁看地越清就越能夠有所得。實際上據典籍記載,天賦異稟或者悟性驚世之輩,很可能剛進入一里範圍立刻就能入定。
保持入定的時間也不能說明問題,因為在入定狀態下,別人感覺的一瞬間,入定的修士即可將過往十多年重新經歷一遍。
顧衛卿、候去痍和李亦成,以及穿過各色術法與他們匯合的恆安都很清楚,他們相聚於此並不是關心陳瑜、紫蘇等人會不會有所得。這幾人有共同的敵人,只要顧衛卿仍有一戰之力,只要再說服寧姣姣,那麼接下來的行動就更有把握。
西北修仙界靈氣稀薄,凡來到西北的中洲修士自認高人一等,可是這次如意宗之行,風頭全都被陳瑜、司馬鈞這幾個西北修士給搶了去。最可惡的是,紫陽宗三人從始至終一幅超然姿態,令他們這些中洲驕子相形之下像個小丑!
如今如意宗關閉在即,他們進來時不在一起,被傳送出去之後肯定將相隔千里。而以紫陽宗之威勢,出去之後他們這些驕子將再無機會。因此,待陳瑜三人被甩出一里之地,將是他們報仇泄憤的最後機會!
「師姐,新瑤姐,我們進去吧。」陳瑜深吸一口氣,剛才一路走來匆匆看去,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但是不見楊冬兒的身影。他莫名其妙有些鬆了口氣,但隨即心中就被失落填滿,他至今不知道自己對楊冬兒是什麼樣的感情。
「大將都將自己調整到最佳狀態。」紫蘇向眾人提醒一句,道:「雖不一定有用,但有備無患。」
眾人全力運轉功法,陳瑜向陸臨風看去時,只見他繼續小心隱藏著自己的秘密。收到陳瑜的目光,點點頭讓他放心,陸臨風深吸一口氣,和其他人一起舉步,正要踏入這一里之地。
啊――
一個女子熟悉的驚叫聲,令眾人已經抬起的腿瞬間放下。陳瑜、阮標和鍾離建收勢不住,身子還向前傾了少許,被身邊幾人幫忙拉住這才站定。
隨著聲音看去,卻是一位女道長。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景蕊姑娘,我們又見面了?」女道長於青石之外站定身形,雖有驚慌失措,但眼晴里並沒有入定之後的迷茫。聽得陳瑜這熟悉的調侃,無須向他看來,俏臉上已經滿是惱怒。
正在這時,又一聲「啊――」的長音傳來。陳瑜等人看去,又是熟人。
「喲,崔兄!」陳瑜一愣繼而好笑的看看景蕊又看看崔袪,道:「你們二位可以繼續鬥法,等我出來我們也切磋一下如何?」
哼了一聲,早有魔師宮弟子接應了崔袪離開這裡,和景蕊一樣,崔袪的眼中也沒有迷茫之色。而不遠處,幾個道袍男子正向這裡趕來,他們來接應景蕊。
「這位景蕊道長,應該是玄都觀弟子吧?」諸葛荇看著景蕊等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諸葛姑娘竟知道玄都觀?」陳瑜大奇,似劉叉、陸臨風二人,根本沒聽過玄都觀之名,沒想到諸葛荇反而很熟悉的樣子。
「玄都觀屬於道門正一流派,觀中弟子可以結婚生子。」諸葛荇看看陳瑜,道:「貴派應該屬於全真流派,因為紫陽宗的掌教不能結婚。」
「原來,這世上竟有可以結婚的道士。」陳瑜俊臉微紅,他想起景生記憶里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體,趕緊搖搖頭將這些畫面趕走。
「真沒見識,中洲五柱以及魔門三大宮,以功法來說都屬於道門。」黛姝不在,劉叉沒了傾訴的目標,只好嘲笑陳瑜沒見識,道:「如果道門弟子不能結婚,我爹還有我從何而來?」
「雖然有些失禮,但道門正一流派更古老,全真流派是後來才有的。」諸葛荇向陳瑜和紫蘇歉然一笑,道:「玄都觀當今觀主赤陽子有護短之名,玄都觀在他的手裡,這些年也算有聲有色。」
只是她說起「有聲有色」時神色有些奇怪,想來應該不是什麼好詞。
(未完待續)
努力碼字,不覺匆匆一年。偶爾看看成績,早先還有三十人收藏,現在已經有兩人放棄了,好生悲涼。
在工廠上班,每天工作十一個小時,回來只能碼一章,還要多留幾章以備不時之需,因此每天的更新確實很容易令人不耐煩。
儘管這樣,古幽~亮,仍然厚顏:求收藏,求推薦,謝謝。 小小姐?
正一邊寫着策論一邊與柳言書胡誆的舒窈聽着這話,不由愣了一下。
當看到柳兒身後出現的柳家兩姐妹之時,她才知道是誰。
只是,柳兒這稱呼——
若舒窈現在是公主,公主在前,那些個衛道士也沒有話說。
可她一口一個小姐的。
對這稱呼,舒窈也說了好多次。可這柳兒,就好像是鐵了心,對舒窈一次接着一次勸改的話語,反駁的時候條理一次比一次清晰。
幸虧,柳家兩姐妹好像也不介意。
直接詢問了一下兩人對此問題的看法,舒窈便開始教導姐妹二人策論寫法。
聽着舒窈那比尋常溫柔了許多的聲音,柳言書不由想:真該讓那些個自詡才女的存在來看看。
不過,轉而一想。
若舒窈當初真有着才女之名,那位定國公幼子也不會棄舒窈而選擇嶽麓書院院長之女了。
「小叔叔,依你來看,這題何解?」
旁邊的柳夏瑤和舒窈討論得正好,看着柳言書一言不發,歲月靜好的樣子,忽然就想要摸摸這老虎屁股。
而柳言書,如同柳夏瑤所想。
因為有着舒窈在旁,聽到柳夏瑤這話,柳言書認真說起了自己觀點。
「若是要我處置,一定想着殺一儆百。就算他是龍子皇孫,做錯了就是做錯了。
可惜,這裏面牽扯了太多利益。
看起來只是安王世子綁架了各家閨秀,其實,是一場各勢力之間的博弈。
就算是交給我,我也不能憑藉着自己想法來處置。」
柳言書思考了一下,留下了一句很繞的話。
方才問話的柳夏瑤,要不是記得這是自家那個魔鬼小叔,真的想翻一個白眼過去。
自己是要他說說他的看法,並且把這些定一個章程出來。
可他呢?說和沒說一樣,甚至,因為他後面說得這些,讓自己對前面的想法否定了起來。
外人都說,柳氏公子言書才高八斗,脾氣溫潤,為不可多得之士。
若不是身體病弱,一定會是京中閨秀心裏最好的如意郎君。
在柳夏瑤這熟悉自家小叔叔的人看來,除了這才高八斗,哪哪句都是錯。
別的讀書人嘴裏說好男不跟女斗,大多數是因為他們連女子都打不過。
至於自家小叔叔,在他的字典里,就沒有過不和女子計較這幾個字。
幼年時,坑了長兄的同時,還不把她們倆落下。
對此,他還美其言曰:「兄妹要有難同當,才能一直記着對方。」
本以為,這人在娶妻之後,惡劣的性子會改一下。
結果,還是這樣。
柳夏瑤咬牙,繼續眼巴巴看着舒窈,等自家小嬸嬸分析。
而舒窈,就算是想到了這些,也在策論要定稿的時候,拋棄了前面想法。
秦先生之所以佈置這課業,是想着要自己學生學會分析,就算是身為女子,也要有股肱之臣的思想。
可不是讓自己學生學了這些后,懂得了帝王之權衡,官場之利弊。
掃了那邊眼神愈發柔軟,無辜看着自己的柳言書,舒窈微笑。
「夫君今日初次任職,一定有許多事情。
我們三人這策論,對夫君來說,就如同小兒玩鬧,夫君還是先去處理自己問題吧。」
沒有說出一個嫌棄地字眼,舒窈動作上,卻是對柳言書明晃晃的嫌棄。
這人還說什麼前世,他在扶明知身邊為扶明知出謀劃策。若是沒他存在,扶明知會如何如何。
現如今看着這人分析這些,舒窈卻只想感嘆扶明知這帝王做得大氣。
身邊有一個智商奇高,狡詐如狐,一天天都想着帝王權術的存在,還能夠任由他坐在高位,也是不容易。
而柳言書,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舒窈話語里的意思。
在三人嫌棄的目光中,依舊泰然自若。
「娘子也說了,為夫今日初次任職。需要做的事兒,也不是太多。
上峰也並不是秦先生,在人初次任職的時候,佈置一大堆任務。
現在正是暫緩的階段,不如,就讓為夫看看,娘子與兩位侄女對安王世子這事看法。
將來,若是這案子被交到我手上了,也還有個處事章程。」
柳言書說到這裏的時候,話語裏面全是認真。
聽着他話語的三人,卻是無力吐槽。
扶明理就算是犯了大事,最後也交給宗人府,再厲害,也就交給大理寺或者刑部。
這些地兒,都和柳言書現在任職之地相差甚遠。
把這事交給他?
想到金鑾殿上,那些個朝臣因為柳言書營救這些個閨秀途中帶人去幫助前面船隻吵鬧的種種,舒窈更是確認,這事後續和柳言書根本沒有關係。
想想他在或不在好像也沒有多大關係,指導著柳夏瑤姐妹倆策論的同時,舒窈繼續寫着自己策論。
因為早在前面,就已經打好了腹稿,這時候的舒窈真的可以說是下比如飛。
「娘子覺得扶明理這人總體來說,功大於過?」
正在舒窈想把柳言書當個美麗的背景板時,幽幽的聲音從耳邊響了起來。
「Uncategorized」カテゴリーの関連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