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現在的情況是長公主要舉辦運動會和葉羌比試?」
公開日:2022/04/17 / 最終更新日:2022/04/17
秦晞點頭,雖然不知道他們說的薛靈雎和他們一個地方來的是什麼意思,但總體就是這樣。
蘇子辛忽然笑道:「早知道就先去找袁昭了,讓那人比賽的時候給葉羌那群人扎扎針揉揉骨,想不贏都難。」
話音剛落,那白衣公子忽然出口嚴肅道:「江湖道義,不許耍陰招。」
「知道了,老古板!」
穆粥粥自從上了菜開始就在吃,還給旁邊的漢子夾菜:「大哥你吃這個,這個好吃,還有這個,這個別吃,太咸了。」
顏長歡捂住腦袋,都是人才啊。
蘇子辛:「忘了介紹了,這是我的好友溫少余。」
溫少余顯然不是很滿意『好友』這個稱呼,但也十分有禮的端起酒杯和眾人碰杯。
隨後穆粥粥也趕緊道:「這是我大哥,白君。」
Angel笙歌 「初次見面,白君先干為敬。」說着也喝了一杯。
然後眾人看向秦晞,秦晞不知所措,睜大了眼睛無辜的看向顏長歡,顏長歡也愣住了,不知道是該介紹她是自己丈夫的正妻還是介紹朋友呢?
下一瞬,徐正言忽然舉起酒杯:「這是我知己,喝了!」
反正每個人起來喝,那他起來喝了也就沒事了。
秦晞聽見他的一句知秋猛地抬頭看他,見他被酒辣的面目猙獰忍不住無奈輕笑了一下。
花娘癟嘴靠近顏長歡:「徐正言怎麼看上去像個正在開屏的孔雀?」
顏長歡:「因為他求偶對象在。」
秦晞輕咳兩聲,然後看着眾人道:「既然你們都是徐正言和長歡的朋友,那此次比試,還請各位儘力而為。」
「放心,輸不了。」
蘇子辛笑說着。
卻又看向顏長歡道:「不過你得注意點,長公主現在忽然表明身份,或許是沖着你來的。」
顏長歡憂心的就是這個。
因為她並不清楚薛靈雎到底要做什麼。
先前對她如此親近,可是話里話外從沒有提到穿越二字,甚至一直在給顏長歡灌輸一種她愛國愛民大於自己的思想,如今忽然有證據擺在眼前,一時接受無能。
徐正言忽然道:「會不會是長公主身邊的人出的主意?」
「不無可能。」蘇子辛端起酒杯。
顏長歡憂心忡忡,連面前的食物都不香了。
「罷了,事已至此,顧好眼前。」顏長歡覺得最近的事情發生得太多太快了,她沒有腦子去想那麼多複雜的東西。
只要薛靈雎不來對付自己就好。
眾人點點頭。
花娘拍桌:「咱們都是老鄉,這些天你們就住在尋芳樓,吃什麼喝什麼玩什麼跟我說就行,一直到比試結束,這尋芳樓就是你們的家!」
「好耶!」穆粥粥雙手贊成。
顏長歡欣賞的看向花娘:「鐵公雞拔毛了?」
花娘揮着手絹笑笑:「從你的分紅里扣。」
「周扒皮!」
顏長歡想跟她理論理論,房門忽然被推開,進來個姑娘焦急道:「花娘,來個捲髮碧眼的姑娘,說是要找人。」
花娘皺眉,凶道:「說找人就找人啊?不會搪塞過去啊?」
那姑娘為難:「那姑娘惡的很,誰要是攔她她就打誰,好幾個姐妹都被她打花了臉!」
「什麼!」
她這可是樂坊生意,姑娘們傷了臉還怎麼登台表演啊?
顏長歡與秦晞對視一眼,捲髮碧眼,腦子忽然里閃過一個人影。
顏長歡大驚:「該不會是她吧?」
秦晞也站起身:「走。」
尋芳樓一樓大堂里,阿依慕穿着花哨的異域服裝轉來轉去,周圍被她打過的姑娘都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就連龜奴也被她打得在一旁哀嚎不已。
她聽見樓梯上有聲音立馬望過去,只見花娘焦急下樓看着面前的慘狀,氣的叉腰指著阿依慕怒吼道:「哪來的悍婦?我這尋芳樓開門做生意,你進來就打人,今日不叫你去見官,我就不是花娘!」
阿依慕歪著頭挑了挑眉,毫不在意的樣子。
忽然掏出兩錠金子丟在地上,神情有些不屑道:「夠嗎?不夠啊?」然後又扔了兩錠在地上。
若她是好好的送過來花娘說不定還會接受,可這態度是在惡劣,根本就不是賠禮道歉,反而是羞辱!
「夠了!」
秦晞從人群里走出來制止了阿依慕還要繼續扔金子的土豪行為。
而阿依慕卻抬頭望向站在樓梯上的顏長歡,眼睛一亮抽回自己的手,笑的燦爛:「我就知道你在這兒。」 她侃侃而談的說了一大堆,面上帶着胸有成竹的神色,等待着下一秒謝雲澤對陸晚初的斥責。
卻不想謝雲澤面上的神色沒有任何的變化,反而低眸看着陸晚初:「知道外面多可怕了吧?以後不要到處亂跑。」
周依瑤:「……」
事情怎麼會這樣?
就在她大腦一片凌亂的時候,包間里的眾人也都到了走廊上。而宣玲也被醉漢又拖行了數米,距離包間的位置是越來越近,哭喊聲也更加的大。
她看到這邊站了一堆人之後,立即大聲喊道:「謝影帝,你救救我吧!」
縱然宣玲在圈子裏並不紅,但是也在《寒天》的劇組裏待過幾天,這幾個人還是認得出她。
郁孤風低聲對趙曼耳語:「這丫頭是上次的事情將晚初得罪狠了嗎?發生了這麼可憐的事情,都能讓晚初視而不見?」
趙曼的眉頭輕皺:「不該啊,這小妮子向來是嫉惡如仇。上次演小婢女,被人嫉妒漂亮,特意手裏夾了鋼針刮花她的臉,她都沒有計較。」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
在他們低聲絮叨的時候,周依瑤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雲澤,幫幫那個可憐的小女孩吧……」
不等她的話說完,謝雲澤就淡淡的開了口:「晚初不想管,我還非要去救那個人,她心裏會怎麼想?」
一句話堵得周依瑤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謝雲澤會這麼在意陸晚初的態度。
Angel笙歌 眼珠子轉了轉之後,她的視線落在了陸晚初身上:「陸小姐,誰沒有倒霉的時候?你現在幫這個可憐的女孩子一把,日後她也會感激你的。何況,也會讓雲澤覺得你善良。」
聽起來是對陸晚初進行規勸,可是在場的都是人精,哪一個聽不出她其實是想對謝雲澤說,陸晚初的心真的是太過狠毒了。
陸晚初微微一笑,歪著腦袋看向了周依瑤:「周小姐這麼擔心她的安危,就該第一時間報警求助。你再和我們這麼說下去,能有什麼用呢?」
周依瑤怔了怔,好似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她其實有更多的尋求幫助的方法。
但是她的本意並不是要救人,而是要讓謝雲澤對陸晚初改觀!
她回頭看了眼依然在和醉漢抗爭的宣玲,又嘆了一口氣:「是我沒有想的這麼周全,事已如此,遠水是解不了近渴了。還請陸小姐高抬貴手,讓雲澤救救人吧?」
「蘭登先生在這裏,郁哥也在,你怎麼非得讓雲澤出手幫忙呢?難不成……周小姐知道這人的父親,是為惹不起的大人物?」
連諷帶刺的話,誰不會呢?
陸晚初涼涼的瞥了一眼周依瑤,她面上的神色立即就變得紅白交錯,張嘴想反駁什麼,卻又說不出什麼。
就在爭執不下的時候,電梯門突然再度打開,一行身着黑西裝的人向著醉漢和宣玲走了過去:「我們是打黃組的人,這是我的證件,現在需要你回去接受我們的調查。」
醉漢愣了一下,立即大聲喊道:「我是張勝天,你們知道我父親是誰嗎?敢這樣對我!」
不等他反抗,有兩個人上前就將他制服了。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關於你做的事情,我們搜集了不少的證據。今天的事情,應該不少人看到了吧?」
「這……」張勝天的視線落在宣玲身上,「是她勾引我的!」
話聲剛落,宣玲就大聲說道:「我,我是被強迫的,有很多人可以幫我作證,我可以帶你們去見他們。」
「好。」為首的男人看着宣玲身上清涼的裝扮之後,眉頭皺了起來,「你先去換件衣服。」
宣玲點點頭,立即跟着眾人走進了電梯。
只是電梯關門之前,她還不忘給陸晚初一個怨毒的眼神。
不過陸晚初壓根就沒有理會她,對這齣戲更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而是意興闌珊的靠在謝雲澤的身側。
好似是看穿了她的無聊,他牽着她的手就徑直走了回去。
眾人看到戲劇落幕了,也紛紛走了回去。
蘭登帶着幾分好奇的詢問:「這個張勝天,一直在問他們知道不知道他的父親是誰,是個紈絝子弟嗎?」
趙曼向來是個八面玲瓏的人,哪個圈子裏的事情都知道,當即進行了回答:「蘭登先生有所不知,張家的祖先有着赫赫戰功,因此後人也備受榮寵。但是他們後代的品性顯然是比不上先祖,不僅引起民怨,也使得上面的不滿。」
郁孤風接着說了下去:「那些人過來,看上去不單純是打黃掃非吧?我看是有人要對張家下手了。」
蘭登是個商人,對於那個圈子裏的事情並不是很感興趣,所以點了點頭之後,就沒有繼續說下去。
偏偏周依瑤是個不甘心的,她冷笑了一聲,將矛頭再度對準了陸晚初:「陸小姐,沒有想到吧?縱然你不肯出手相幫,也是天無絕人之路。看來老天,自有他的想法。」
南风未起 陸晚初喝了一口飲料,才微笑着看向了周依瑤:「是啊,宣玲的運氣確實是很好。剛好有整張家的人出現,就那麼把她救了。」
四兩撥千斤的話,好似完全沒有聽懂周依瑤的話。
周依瑤的眉頭微皺:「你就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太過殘忍了嗎?如果不是她運氣好,被人毀了清白。她這輩子就完了,你不擔心你後半生的日日夜夜都在噩夢中度過嗎?」
說到這裏,她又冷笑一聲:「雲澤,我一直覺得你是個謙謙公子。想不到為了這個女人,連自己的做人準則都放棄了!」 小泉正三郎,都不明白,戰局怎麼逆轉的那麼快,眼睜睜看着,不到五分鐘,川軍就完成對黑川大隊的包圍圈。
這時候,王茹煙的身影,已經走出去很遠了。
「小泉君,賭約?」
「小泉君,英子少佐好厲害,她一定可以把我們帶出去!」
他身邊的士兵與其說是在提醒他,不如相信了王茹煙的判斷。
這些日軍,雖然沒上過戰場,頭腦和戰術能力,並不遜色。
十幾號人,衝進包圍圈,根本救不了黑川大隊,還能把自己陷進去。
「立刻換衣服,換上的衣服也帶走,不要給中國軍隊留下線索!」
「草淺君,你去通知盯着川軍兵站那個戰鬥小組,跟我們一起撤!」
於是戰場出現了奇怪的一幕。
川軍在努力包圍這個空降大隊,離他們不遠,朝着漢中方向的川陝公路,十幾個身強力壯的矮子,拉着拉拉車,拚命的追趕前面那個獨行的漂亮女人。
胡宗南儘管很想吼一聲,川軍在作弊。
讓自己跟鬼子兩敗俱傷的時候,出手撿便宜。
可是這個話,說不出來。
不僅他,就連其他中央軍軍官,也像在看一個神話。
剛才,就在剛才。
打的自己毫無還手之力的鬼子。
被川軍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聽槍聲,火力密度,人家秦軍長沒有說假話,川軍就用了兩個團。
當然,川軍66軍很獨特,一個團都是近三千人,比他的暫編95師一個團要多很多人。
一個正面進攻,一個迂迴包抄!
引領者中央軍暫編95師弟兄們,發出了復仇的怒吼。
嗷嗷叫的往前沖。
一前一後,一南一北,夾擊日軍。
這樣夾擊的後果,公路兩邊的鬼子,不自覺的一南,一北,開始突圍。
這種精銳的鬼子,及其擅長進攻。
鎮定下來,也很快恢復了戰力。
周小山是從南面包抄日軍的,他很早就注意到可能出現這個問題。
「Uncategorized」カテゴリーの関連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