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同學這樣一說,其它的同學回想一下也覺得很有道理,一時間眾同學七嘴八舌,已經沒有辦法確定到底誰對誰錯了。
公開日:2022/03/27 / 最終更新日:2022/03/27
眼看著眾人又開始質疑喻色,一直沒開口的林若顏輕咳了一聲,也瞬間就吸引了同學們的注意力。
就見她微微一笑,目光真誠的掃過在場的同學,沉聲道:「我是林若顏,你們都知道我是林若顏,可是你們知道我是怎麼進南大的嗎?」
「怎麼進的南大?」有同學立刻好奇的問林若顏。
「在進南大之前,我沒有進過一天的學校讀書,我在進南大之前所學到的知識,不是自學的,就是家庭老師上門教我的,一直以來,我都很渴望走進校門跟所有正常人一樣的讀書,這個夢想是我進入南大后才實現的,而我之所以能實現這個夢想,全都是因為喻色。」
「林若顏,你進南大讀書,與喻色有什麼關係?」
「在進南大之前我沒有進過學校,那是因為我得了一種怪病,我跑了很多個國家的頂級醫院,可全都沒有治好。
一度我已經失去了生活的希望,甚至於想到了死。
後來我在啟美一中附近遇到了喻色,是喻色找到了我的病因,給我開了藥方,治好了我的病。
因為病好了,我有了活下去的動力,我只用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努力學習就參加了高考,然後如願以償的報考了喻色所報考的南大,成為了她的同學。
可是你們看,喻色救過我的事情,從開學到現在,你們誰聽說過?」
眾人詫異了。
是的,她們只知道林若顏與喻色交好,卻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喻色救過林若顏,原來林若顏之所以來南大讀書,完全是因為想與喻色做同學。
這樣一個從來不宣傳自己救人的喻色,又怎麼會突然間在救她們的時候宣傳過度呢?
所有人都質疑了起來。
但是在沒有查出真相之前,每個人都是慎重的,沒有再僅憑自己的想法就認定喻色和墨靖堯利用他們了。
畢竟,他們手上所有的不過是一些視頻截圖和照片,那些並沒有把所有的證據鏈全部連繫在一起。
就在這時,一直在旁邊刷手機的墨靖堯突然間動了,他把兩個視頻發給了喻色。
喻色也不避諱別人的當場就打開了。
第一個視頻是連亦與一個女生一起吃飯的場景,兩個人邊吃邊聊著,說的很嗨,聊的也很嗨,視頻結束前是連亦遞了一張卡給那個女生。
女生接過點了點頭,隨即兩個人分開,視頻結束。
另一個視頻就是上一個視頻里的女生在向一些鹵好的烤串上撒東西。
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她往那些烤串上灑上了一些白色的粉沫狀的東西。
不過那些粉沫狀的東西落到烤串上后,很快就與烤串融在一起,根本看不出來烤串上被灑過東西了。
喻色看完就明白了,這兩個視頻足可以證明是連亦請了KTV的女侍應生在墨靖堯提供的烤串里下了毒。
喻色看了,喻色身邊的同學也看了,「喻色,那個送卡的女人是誰?是不是墨少的人?」
喻色搖搖頭,「她不是KTV的人,也不是墨氏集團的人,至於她是誰,等安安帶人回來,你們就明白了。」她現在說多少都是蒼白無力的,只有等楊安安和孟寒州帶回了連亦,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
這個時候,她甚至於有些後悔,如果當時的慶祝會不選墨靖堯名下的KTV,也許就不會被人鑽空子了。
「這視頻該不會是假的吧。」又能同學道。
「你可以發布到網上,找高手檢測一下這視頻有沒有P過的痕迹。」喻色不慌不忙的說到。
就憑這是墨靖堯的手筆,他也不屑弄假的視頻來矇混過關。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墨靖堯不會給她提供假視頻的。
這一點,她還是很默契的相信墨靖堯的。
就在這時,聽到人群外有人喊道:「楊安安回來了,天,她真的帶回了剛剛視頻里的那個女人,就是她,不會有錯。」
。 「劉導對不住啊…清哥兒你看…這事兒鬧得…」
滿滿窘迫,茅致遠捂起臉,他低聲下氣地向晏清、劉明仁道歉:「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這姑奶奶一定要跟著我來。」
茅致遠身後站著個扎雙馬尾辮的姑娘,裹著件打滿鉚釘的黑色機車皮衣,一米六八左右的個子,她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晏清。
「沒事,不影響節目正常錄製就行…」
劉明仁向來極好說話。
「難道「我」認識她?看上去像個疆北姑娘啊…不會吧…」
倒是晏清被鹿璐盯得頭皮一陣發麻,他端得風輕雲淡的樣子安慰起茅致遠:「劉導人很好的,問題不大。」
看得出性子有些大大咧咧,鹿璐在背後捅了捅茅致遠,像是催促著什麼。
「清哥兒,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鹿璐…」
表情複雜,茅致遠期期艾艾地介紹著:「華國民族大學…爵士鼓演奏系…大四學生。」
鹿璐笑得格外燦爛:「還有,我的新身份!」
不情不願,茅致遠艱難地脫口擠出:「現在是我們Mao樂隊的鼓手…」
read 「大茅,那你呢,出息了,老闆本人都能被踢出樂隊么?」
晏清調侃起茅致遠,他不動聲色地利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著鹿璐。
她五官分明地帶有塞外民族的異域風情,黑色的機車皮衣襯得原本就偏白色人種的鹿璐愈發玉肌賽雪。
迎向前幾步,鹿璐瞥了眼茅致遠,見他不回晏清的話,忍不住嗤笑道:
「技不如人,當然是替補唄,倒也沒被踢出樂隊,再不濟也能去放放program或者彈彈四弦琴。」
聽到鹿璐這番話,茅致遠的表情更加扭曲了。
對茅致遠的水平晏清還是有所了解的,玩了二十五年的搖滾,他能忍著被可能只有22歲的鹿璐這麼損,只能證明兩件事。
第一、茅致遠之前形容的四九城第一女爵士鼓手的評價沒有太多水份。
第二、茅致遠丫動了春心。
心裡有數的晏清對鹿璐抱歉道:「那天實在不好意思,苗妙她們喝大了,所以我們提前撤了。」
「沒事兒,這不見到您了嘛。」
笑意盈盈地甩著雙馬尾,鹿璐不以為意地沖晏清擺手。
「清哥兒,見或不見,對咱們鹿子姐而言都是一次失戀的經歷。」
聽似調侃鹿璐,鍵盤手齊景晟實則暗戳戳地安慰著茅致遠。
劉明仁湊近,他好奇地插了句:「哦?這話怎麼說…」
晏清退了兩步,騰挪出一個人的空間,他估摸著劉明仁參合進來多半是因為翁懷憬還沒到,反正離開錄時間九點還有一刻鐘,閑著也是閑著。
「劉導,是這樣的,一旦鹿子姐欣賞咱帝都搖滾圈哪個樂手或者歌手的話,她都會想盡辦法去見上一面。」
齊景晟比茅致遠健談許多,他沖鹿璐歉然一拱手,繼續向晏清劉明仁解釋起來:「見完之後,甭管別人對她有沒有那意思,咱鹿子姐總會扯上一句:他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樣,又失戀了。」
「一個一個偶像都不外如此,沉迷過的偶像一個個消失?這姑娘有點意思啊…大茅就是年齡大了些…」
心念起伏,晏清暗中觀察著在大齊這番話后茅致遠開始眉開眼笑起來。
「別在這編排我了,我喜歡的是清哥的演技,再說他又不混咱搖滾圈子。」
鹿璐一把扯住還想再繼續八卦的大齊,她杏目圓睜地又瞪了眼偷窺者茅致遠。
晏清暗笑:「大茅對眼神的運用層次還是太低…」
喝住兩人後鹿璐似乎是怕晏清誤會,她又補了一句:「清哥,我也喜歡你的《紅玫瑰》、《白玫瑰》,只不過情歌還是沒有搖滾帶勁,總感覺差了那麼點意思…」
「不好意思!各位,我們來晚了。」
還沒等晏清回鹿璐的話,突然邵卿帶著一路香風衝進了演藝吧。
翁懷憬背著電吉他不緊不慢地落在邵卿、周佩佩身後。
三人中間還有兩名節目後勤組的員工提著翁懷憬借走的電吉他拾音器和音箱,浩浩蕩蕩地徑直向舞台走來。
「卿姐!」
邵卿甫一進門,苗妙便沖她揮手示意有刻意留座。
瞥了眼晏清,又回頭看著翁懷憬,邵卿撩人地笑了笑,扭著腰肢直接去了卡座那邊。
而周佩佩將背上的木吉他送到舞台後,也回身下台去找邵卿了。
翁懷憬則直接跟著音箱和拾音器上了舞台,在吉他手的位置上落好后,她的視線掠過眼神火辣辣的鹿璐,落在晏清的臉上。
「Standby…」
未施粉黛的容顏稍有倦色,翁懷憬的聲音卻清冷如常。
視線被翁教授懷裡的電吉他吸引,鹿璐撇嘴笑了笑,她往後退了幾步:「你們先忙,清哥,回聊。」
「行,回聊…」
隨口接了一句,晏清招呼起齊景晟和茅致遠:「大齊,鍵盤的program我都已經編好了…大茅,貝斯譜試了吧?咱們一塊走一個。」
等幾人落好位置后,晏清也調整完幾組拾音器、話筒的角度及位置,他湊近人聲話筒:「GetReady?」
凜然揚眉,翁懷憬奏起懷中的電吉他,一段抓耳的華彩Solo前奏伴著電流顫鳴聲從舞台的音響中轟然躥出。
……
「這前奏也太帶勁了!卧槽!沒看出來…」
舞台下,鹿璐明顯被這段電吉他Solo驚艷到,翁懷憬對旋律、節奏和顫音的控制都極為出彩,她喃喃自語道:「這搖把用得無敵了!沒想到翁懷憬電吉他玩得這麼溜,剛才老娘差點丟人現眼…」
……
「Oh~~~~~~」
晏清拖長尾音,切入翁懷憬的前奏
「Yeahmybaby~」
他綿柔磁性的低音跟著鍵盤、貝斯、還有晏清自己製造的鼓點節奏一起進到電吉他演奏中。
『也許是我不懂的事太多
也許是我的錯』
…
進入副歌部分晏清的聲音慢慢升過中音區,愈發清亮高亢,充滿了穿透力和感染力:
『只是記得你我彼此的承諾
一次次的衝動
「Uncategorized」カテゴリーの関連記事